“江少?认识啊?”后头跟出来的几个男人们瞧着秦矜,笑得不怀好意。
想给江枭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这不就来一个。
江枭好像这才认真看秦矜一眼,声音渐远,冷得像冻了层冰。
“不认识。”
毫不留情。
秦矜身形不稳,但没再回头追过去。她低头,用手捂着脸,不想被人看见自己面色不正常的潮红。
乱糟糟的脚步声消失,一群人乌泱泱离开大堂。
她绕开电梯,走到洗手间时浑身都是汗。
后背衣服被浸湿,秦矜感受到药效在发作。
是了,她刚才不应该向江枭伸出援手。
唐突又越界。
秦矜打开水龙头,捧着冰水往自己脸上扑,试图用这种法子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目染上红,身体内一股股燥热涌现,翻涌着情潮。
该死。
秦矜揉了把脸,余光内,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
“喝了我的酒,还想跑去哪?”池悦然好整以暇地打量秦矜,嘴角是恶毒的笑,“秦矜,你不会以为你还能走得掉吧?”
“你说的,既往不咎。”秦矜眸色沉了沉,可脸颊还是红。
这药效过于强势。
池悦然朝秦矜走过去,亲昵地挽住她手腕:“是呀,既往不咎呀。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跟你算账。秦矜,你以为勾搭了我的男人,是三言两语就可以糊弄过去的吗?”
池悦然大力一拽,威胁,“你别忘了,秦娇招惹了我。”
一说起秦娇,秦矜潋滟的红唇就抿了抿。
“你想做什么?”秦矜微微喘着气问,她手脚酸软,已经使不上多少力气。
跑不掉。
秦矜看着池悦然,对方眼底是胜意。
“这才对。”池悦然捏着秦矜手腕,把她生拉硬拽拖到了会所的某个舞池内。
她凑在秦矜耳边低声:“这是给你准备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