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广义则是直接急眼:“快说,你都干了什么?要是来路不正,赶紧给人还回去!”
不是他们大题小做,而是家里现在当无可当,许诗桐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她的姿色。
外人只知道许家有一个京城第一女纨绔,却忘了许母曾是京城排得上号的美人。而许诗桐,更是青出于蓝。
许诗桐看着急眼的四个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想歪了,赶紧安抚道:“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会是为了银子出卖自己的人么?”
四双喷火的眸子仍旧紧紧盯着她,仿佛在说,我们不信!
“我今天帮睿王诊治了一个病人,这是睿王给我的诊费,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睿王府问。”
许厚德却是更加担心了:“爹不是告诉你不要去招惹睿王,那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单看他已经被封了亲王,看似绝了继承大统的路,却能让皇上让他去六部轮岗,就知道这人简单不了。
许诗桐内心呐喊,她也不想去找睿王啊,可她不找,他们一家子就都活不到大结局。
“爹,您也知道睿王是新近才认回来的,他以前是个平民百姓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还,还得罪过他。”
“我这两天就是过去找他道歉的,这不是正好赶上有病人,我就出手相救了。要点诊费,也不算过分吧。”
她决定把拜过堂的事情隐瞒,把认识的事情说了,省的家里人对她和睿王的走动诸多猜忌。
许思明抓住了重点:“你认识睿王,还得罪过他?诗桐,你以后还是少出门,睿王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许诗桐宽慰兄长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我做小伏低去道歉,就是为了让他原谅我,省的结怨。”
许学文抓住了另一个重点:“你真的会医术?”
许广义也道:“别不是讹的人家。”
“真的,我正打算给家里人都号号脉呢,不信你们把胳膊都伸过来。”
下一秒,四个胳膊齐齐伸了过来。仿佛在说,我们不信!
许诗桐哑然失笑,治病,她是专业的。
她先是给她爹号脉,她爹的身体看起来最差,“爹,您是不是脚步虚浮,四肢无力,总感到疲倦?您这身体略有些亏空,得进行药补和食补,赶明儿我抽空给您抓几副药。”
“大哥,你脉象数而有力,有些上火!是不是大便干结、小便短赤?”
“二哥,你是不是受过大寒?阳气不足,常年手脚冰凉?”
“三哥,你一点问题没有,是咱家身体最健康的人。”
许诗桐说完,拿出自己的明晃晃的银针:“爹,大哥、二哥,你们三个准备一下,我给你们针灸。”
许厚德一把揪住自己的领口,“还针灸?”
许诗桐没想到他刚正不阿的爹竟然怕针,忍不住笑着保证,“爹,你可不能讳疾忌医,我针灸不疼,真的。”
许思明、许学文、许广义还是不信。尤其许广义这个全家最健康的人,撺掇着:“爹,大哥、二哥,你们让她扎,看看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三个男人齐刷刷看向了许广义——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