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杆战枪在空中一分为二,化为两杆数米长的蓝色大枪,然后,重重的砸在那两个高手身上。
“轰!”
又是两个战气外放的高手,连话都没说,就死无全尸了。
剩余三人看着因爆炸卷起的风沙,慌乱不已。几人互相看了看,又看见林冲手中重新凝聚了一杆战气长枪,立马跪在地上,求道,“林教头饶命。”
几人磕头如捣蒜,可惜林冲充耳未闻,只是抬起手中长枪,慢慢说道,“一群奸贼,死不足惜。”
又是一杆大长枪,只见一抹蓝光迅划过,转眼间便吞没三人。
此刻,林冲眼前再无一人幸存,只余下遍地残肢。
林冲身上的光焰渐渐平息,又一次回头看向眼前这片火海,妻子往昔的音容浮现在脑海,一颦一笑都已无法重现。又想起那个为自己舍生忘死的兄弟,一时间悲上心头。
“世界之大,何处是我林冲的归处。”林冲正欲踏步走进火海,恍惚间,身后似乎传来呼喊。
林冲慢慢转头,却瞧见程卓三人狂奔的身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失去了意识。
程卓也没想林冲会晕倒,立马将他放到鲁智深背上,自己背着林娘子,和武松一起回返柴进的庄上,商量一下对策。
“柴大官人!”“柴大官人!”鲁智深粗狂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这是怎么了?”柴进抬头见到鲁智深背着一个昏睡的人,上前仔细打量,才现原来是林冲,连忙问道,“教头生什么事了?”
程卓将刚才生的事说与柴进知晓,又给林冲夫妇准备客房,寻找大夫,忙了半夜方才休息。
程卓于睡梦中仿佛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便起身出来,这才现林冲与柴进正在屋外交谈。
“林教头可好些了?”程卓问道,昨夜林冲突然昏迷,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
林冲对着程卓直接一拜而下,说道,“多谢太保,又一次救我全家性命。”
“言重了,教头。”程卓连忙将林冲扶起,问道,“教头今后有何打算?”
“唉!”林冲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程卓还想再问一问林冲昨夜的事,就见鲁智深从外面跑过来,嘴里大声喊道,“哥哥,大事不好。”
林冲赶忙上前,说道,“你这和尚,别急,慢慢说。”
鲁智深递过手里的告示,说道,“管营那狗官,说哥哥你杀了官兵,烧了草料场,出了告示通缉你。”
几人一齐上前看着告示,只见上面写着,“林冲杀死6虞侯等九人,放火延烧大军草料场。仰缉捕人员将带做公的,沿乡历邑,道店村坊,四处张挂,出三千贯信赏钱,捉拿正犯林冲。”
林冲当即回头对柴进说道,“大官人,林冲不便久留,恐负累大官人。多次承蒙大官人搭救,此番林冲活得性命,必当舍命相报。”说完一躬到底。
怎料柴进道,“几位放心在小可这里住着,哪个混账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这搜查。”
程卓见柴进仍旧沉浸在先祖荣膺之中,不好泼冷水。虽然他那丹书铁券看着有用,可那不过只是皇族颁的一个玩具罢了,平时无事,自然人人尊敬,真有事时,难道还真靠一块铁牌不成。
程卓暗暗思索一会,当即对柴进道,“我知柴大官人此处乃世上安稳之所,可林教头难免心有顾虑,还是让我等离去,今后自有相见之日。”
此情此景柴进也明白,自己留不下几人了,当下叹了口气,开口道,“既然几位好汉要行,且让小可小宴一会,与各位送行。”说罢也不等几人拒绝,便叫来下人安排。
一场小宴直让众人大疏郁气,柴进一个劲地给几人敬酒,连林娘子也喝了几杯。
第二日,几人便与柴进辞行,柴进又欲挽留,程卓好一番言辞,坚决归去,柴进无可奈何,便号起一众二三十庄客作出猎打扮,程卓、林冲一行人杂在其中,果然畅通无阻。
柴进亲自送行十里,方才与程卓几人分别,看着程卓几人往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