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鳳?
游離懵了,隨即便要坐起身來,但先前被折騰的太狠,動了一下只覺腰酸肚疼被迫又倒了回去。
「嘖。」
男人發出一聲不耐,走到身側將他被褥掀開。
曖昧痕跡布滿全身,襯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膚格外駭人,只需一眼便可知曉當時場面怎樣激烈。
被人這樣毫無忌憚的目視全身,游離面上如火燒一般滾燙,他焦急的將被褥扯回蓋在身上,滿眼警惕的注視著眼前魔尊。
「你怎麼會在這裡?」
參鳳凝他一瞬,並未作答,唇角扯出一抹不明笑意:「看來這些日子過的挺是快活。」
說罷竟是用手指挑起他手腕上的鎖鏈。
因著動作晃動,鎖鏈發出清脆聲響,聲音在空闊的室內格外響亮。
一股強烈的社死感撲面而來,游離拽過鎖鏈,雖覺得羞恥卻也不忘問道:「你把薛霄言怎麼了?」
方才做了一場莫名的夢,他本只以為是夢,可現在見參鳳突然出現意識事情不對。
小師弟將他藏得極好,任誰都不可能猜測到他要結婚的對象是他。
偏參鳳出現在這裡,實在詭異。
他以為他死後兩人輕易不會有所往來,沒想對方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小師弟的洞府內,看架勢還是奔著他來的。
聽到游離的質問,目視著他警惕的眼神,參鳳莫名一笑,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嗓音低沉充滿危險。
「自是殺了。」
游離整個僵住,眼眸驟然瞪大。
「怎麼,不高興?」參鳳將手指滑到他鎖骨上的痕跡,「愛上他了?」
他的詢問莫名,觸碰更是讓游離不自覺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些不明對方什麼意思,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表情困惑。
雖然不清楚魔尊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小師弟又為何遲遲未歸,但游離絕不信師弟已死。
不若這世界定然已經塌了去。
他定了定心神,沉聲道:「他是我師弟!」
「只是師弟?」參鳳笑了,「師弟會對自己師兄如此?」
游離沉默一瞬,心虛似的轉開視線:「。。。。。。不知魔尊大人來此又為何事?」
「自是尋回本尊最忠心的奴僕。」
游離狐疑,不知他抽什麼風。
不過魔尊本就陰晴不定,做起事來也極其隨性,絲毫不講什麼道理。
「魔尊大人,我已是一介廢人。」
「那又如何?即是決心效忠本尊,你是死是活皆是本尊的人。」
他說這話游離一點不覺意外,畢竟當年與他混了那麼久,對他霸道不講理的行事派頭已經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