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過強烈,游離就算再怎麼心大也遭受不住。
他不適的掙扎幾下,男人以為他要逃跑,扣住他讓他無處可逃。
不清楚究竟過了多久,整個過程游離都是清醒的。
他心情幾經轉變,唯有一言難盡四字形容,直到初陽闖入他神色恍惚,抬頭望向鏤空雕刻的窗戶。
船隻被海浪拍打晃蕩半宿,竟是依舊毫無停歇之意。
後悔之心再次升起,充斥在他整個心裡。
「薛霄言,夠了。。。。。。」游離聲線沙啞,反手扣住他緊握在自己腰間的手腕,頭一次感到擔憂的問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這都已經不知道幾個時辰,自己都爽過兩三回,偏身後的人半點泄氣的意思都沒有。
就是早前那幾次他也沒那麼長時間啊!
感覺皮都要破了,又麻又疼!
「怎麼。。。娘子是覺得為夫還不夠努力?」
薛霄言的聲音低啞,吐息之間都極為沉重,可見他也並不好受。
似是這樣並不能讓他滿足。
「唔。」
游離倒抽口氣,實在撐不下去,「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結束?」
他額間青筋明顯,手勁極大,一直這樣也是覺得不太好受,可實在是覺得哪裡差了些意思,讓他始終無法達到目的。
他想了想,低語道:「實在不行,娘子好人做到底,我們換個辦法吧。」
游離頭腦眩暈,克制著急躁情緒:「什麼呃。。。辦法?」
薛霄言與他附耳輕言一句。
「你!?」游離頓時精神,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險些懷疑自己幻聽,「你無恥!」
「娘子不是也很累嗎?只這一次,我便讓你休息。」
如果眼神能殺人,薛霄言已經被他不知道瞪死多少回了!
這小子到底哪來那麼多花樣?!
「你都從哪學來的,到底、到底是誰教你的這些?」
游離實在無法理解當年面如冠玉,冷如霜雪的無情小師弟是如何變成這般的?
縱使他當年的頂頭上司身為魔界魔尊也沒這麼荒淫無度啊!
「想都不要想!」游離咬牙切齒,「小心我直接讓你斷子絕孫!」
薛霄言惋惜:「真的不試試?很舒服的~」
「我看舒服的只有你自己!」
竟然打他嘴巴的主意,臭小子!
見他當真一臉抗拒,薛霄言雖然覺得可惜但也並未強迫於他,他輕嘆口氣,反握住他的手。
游離強忍著將人廢掉的衝動,只想著早點結束。
又是許久。
薛霄言突然一手扣住了他的腦袋,不等他反應,只覺頭暈眼花。
待明白髮生什麼事情,游離黑著臉摸了摸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