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離咽了咽口水,乾笑道:「阿、阿言。」
「娘子倒是好手段,哄得他答應將你放了出來。」
他抵在游離上側,一手輕撫玩弄著他額角墨發,手指輕纏放在唇邊輕吻,「多日不見,不知娘子可想為夫?」
想個大頭鬼想。。。。。。
小瘋狗極具壓迫,游離可不想讓對方重帶回去。
他乾笑一聲:「我們不是日日相見嗎?」
男人嗤笑,不由分說的咬了咬他的唇:「娘子,狡猾。」
游離輕「唔」一聲,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舔方才被他咬得發癢的位置,抬手推他:「自是比不過你,少來興師問罪。」
「娘子何罪之有?」
「自是沒有。」
薛霄言手指不由分說的挑開了他的衣領:「那便讓為夫查驗查驗。」
什麼流氓發言!
游離知曉小瘋狗是怎樣重欲,再過兩日他可是要參加曾曾曾曾子孫喜宴的,可不想到時候連床都下不去!
「你算哪門子的查驗,你就是想對我做些什麼,你下流!」
「你我道侶,夫君對娘子這般算哪門子的下流?」男人紅眸狡黠,「還是娘子想同為夫玩些什麼不一樣的情?」
「自己耍流氓少栽贓我!」游離用力拽著在自己衣領不許他隨意胡來,「後日還要參加婚宴,你不要亂來!」
聞言,小瘋狗突然止了動作。
游離當然不可能相信他大發慈悲同意了,那發沉的眉眼像極了在盤算著什麼『壞主意』。
果不其然,他起身將游離輕易圈入懷中,與他附耳低語:「娘子倒是提醒為夫,你我不如辦場婚禮。」
游離一怔,驚愕的看他。
「畢竟娘子全然不記往事,為夫再為你補上一場。」
越說越覺得辦法極好,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對面,不停親吻著他的臉頰。
「娘子穿上紅衣喜服定是美艷非常。」
見他要來真的,游離陷入沉默。
講道理,他對小師弟從未生過拜堂的想法。
這些時日哪怕是滾了不少床單,可他多是因為形勢、身體、包括目的所有因素摻雜一起所以乖乖就範。
真要說感情。。。。。。
游離很難評價,唯有『複雜』兩字能夠形容。
可他如果說了,無異於自尋『死路』,少不得小瘋狗一頓瘋癲折磨。
兩個互相欺騙的人結婚,真的沒問題嗎!
偏小師弟很是急不可耐,恨不得現在就立馬兩人拜堂成親。
可相比起他的急切,另一位當事人猶豫不決。
薛霄言長眸微眯,似有寒光乍現:「娘子不願?」
「。。。。。。不是。」
「不是便好,」男人陰晴不定的,又是心情大悅捧住他的臉頰親了一親,「娘子放心,婚洞房之前,為夫不會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