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游離罵的口乾舌燥,嗓音沙啞可憐,又因著渾身燥熱頭暈眼花,「你大可使用術法追溯,少來折辱我!」
他渾身疲憊,幾次堅持不住險些歪倒下去皆被小師弟用劍抵著強撐起來。
跪的太久,膝蓋手肘滿是麻意。
腦袋要炸了。
被怒意氣沖理智的薛霄言驟然一頓,總算大發慈悲將劍收了回去。
游離順勢趴倒了下來。
他難耐的喘著粗氣,全然沒了方才罵人的力氣,整個人仿佛被掏空。
難受的將自己縮成一團,覺得太過燥熱又將身子徹底展開。
瞧他被如此反覆,立在床榻的男人俯身將人擁入懷中。
觸碰的那一刻游離仿若抓到救命稻草,他挺著腰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在這塊兒冷源身上。
「舒服。。。。。。」
游離舒爽的鬆了口氣,臉頰有無意識的到處磨蹭。
不出片刻,薛霄言呼吸愈發粗重,與身體不同,某處炙熱堅硬。
游離渾然不覺,只覺得眼前人讓自己舒逸便來回擺換姿勢。
「師兄莫要亂動。」
男人神色依舊冷淡,可開口時嗓音已經變得沙啞。
他與黑芯小瘋狗全然不同,素來懂得克制,對大師兄做的最越矩的事情便是方才用劍柄抵著敲打懲戒。
此刻思來心中已經開始生出幾分愧意。
可他實在不明自己出去應付參鳳一趟,不過短暫時刻師兄為何會淪為如此浪蕩模樣。
他將手指觸上師兄眉心。
游離已然心神迷亂,全然不知薛霄言口中念些什麼?
片刻,本躁動不安的人逐漸平復,散了媚態靜靜趴在他的身上如同乖巧的漂亮娃娃。
薛霄言手指輕撫,迷戀的描繪著師兄的眉眼,手指再次放在他的眉間,意圖追隨師兄記憶。
默念口訣。
下一瞬,一道充滿敵意的術法反彈,竟是直接擊退他的試探。
他長眸眯起,眸底森寒。
與師兄爭鬥百來年薛霄言清楚他的脾性。
肆意、簡單、灑脫、是不管怎樣變化都難消身上那股意氣風發。
哪怕修魔也絕非狐媚男子之人,若是如此他也不必處處隱忍,數次心生不軌,師兄也遲鈍的未曾察覺。
薛霄言當師兄只對女子有意,可師兄滿身痕跡無一處不在告訴他並非如此。
有人捷足先登。
可會是誰?
他不明。
師兄卻一口咬定他是又是為何?
離開時洞府設有術法屏障,旁人確實不能輕易闖入,門中除卻師尊也絕無二人。
師尊。。。。。。常年閉關,對師兄之事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