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離感到懼意,似是被他嚇的淚眼相望,甚是可憐。
可惜男人心中皆是怒火,根本不懂什麼憐香惜玉。
他端著一張清冷矜貴的臉,實則暴虐無常。
眼神實在駭人,總歸意識模糊,但游離依舊感到強烈後怕,他逃也似的往後躲去。
薛霄言只需簡單術法便讓他無處可逃。
「你、你做什麼?我。。。。。。」
身上燥的厲害,游離哀戚戚的哭的像個小孩,他將自己縮成一團,卻又克制不住渾身的燥熱想要靠近冷源。
一時之間,游離似是在於天人之交,理智與本能打的難捨難分。
「師兄、何人所為?」
薛霄言全然不顧對方有沒有聽懂。
既然沒有聽懂,那他便會一直重複這個問題。
游離只見救命稻草嘴唇蠕動,可根本分辨不出對方究竟在說些什麼。
現在的他只會重複自己的感受,訴說自己的不適。
兩人根本就不在同一頻道,一時不知到底是誰在折磨著誰。
像是氣急,薛霄言終於端不住面上冷淡,他用術法將腳腕鎖鏈收緊。
游離本能察覺,作勢要逃,直到腳腕鎖鏈被狠狠扯住。
力道極大像扯的他腳腕生疼,痛感讓他總算恢復了些神志。
回神的那一刻。
他猛地倒抽口氣,不可置信的抬頭瞪去。
剛準備張口罵人,卻是發現小師弟的眼睛已經恢復正常。
本以為是黑芯小瘋狗,沒想竟是純情小師弟!?
這,這他媽什麼情況!?
游離大為震驚,可身上強烈的燥熱感再次襲來,好在這一次有疼痛加持讓他能夠保持依稀清醒。
「薛霄言,你放開!」
他咬牙切齒,厲聲呵斥。
卻見小師弟抬起眼眸,與他對視,如黑夜般的壓抑讓人生卻。
那凶戾一時竟與黑芯小瘋狗如出一轍。
「師兄可清醒了?」
小師弟的眼神冷到極致,嗓音也沉到極致。
游離忍不住咽了口唾液,被燒的頭疼,強撐著精神反口質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來由的感到熾熱,被燒的神志不清意識模糊。
自從醒來後他只和小師弟有所接觸,除了他對自己動手再沒有其他可能!
兩人至今這樣自己完全是任由他擺布,為什麼還要對他做這種事情?
哪怕當時神志不清,但游離依稀有著當時身體反應的記憶。
他就好似一個不知廉恥,淫蕩不堪只求交。。。。。。
之前被那般折騰游離自認已經足夠配合,現在這樣簡直就是將他所付出的情誼當下賤東西在地上來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