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业怼了回去,“傻柱,棒梗年纪还小不懂事也就罢了,
怎么你这个二十好几,快三十的男人,也不懂事吗?”
“我……”
傻柱懵了,这话明明该我说你才对,怎么变成你说我的了?
王建业接着道:“就算抛开本质不谈,
棒梗的这种行为,
也是在抢劫一名无辜的路人,
我严厉谴责他,为的是让他畏惧,
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动这样的心思,
而你傻柱,却是反对我,
你就不想想,
小时候棒梗就拦路抢劫,
长大了还了得?”
傻柱闻言色变,结巴道:“不会,这么严重吧。”
王建业摇摇头,“千里之行,毁于蚁穴,
现在若不好好管教,放任自由,
那么长大了,就有可能做大恶,
所以我刚才严厉训斥他,这才是真正对他好,
而不是像某些人,见不得棒梗受一点儿委屈,
这样只会害了他。”
王建业义正严词地说完,推车便走。
傻柱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王建业说的话……
还挺有道理。
自己是不该对棒梗太过溺爱。
毕竟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严厉管教,应该从小时抓起。
防患于未然嘛。
棒梗作恶事,秦姐两行泪。
自己可见不得秦淮茹受委屈,
尤其是她眼泪巴巴地掉,自己都要心疼死了。
想到这里,
傻柱对王建业吓唬棒梗这件事情,
非但不生气,反而挺感激。
“王建业,真是個好人呐。”
……
四合院的大门口,有道缓坡。
王建业推车进大门的时候,一只手把着车把,另一只手拉着大杠。
往上一提,他就进了四合院大门。
这是座三进的院子。
能在京城拥有这样规模,原主肯定是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