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清琢磨,對比賈興林,他還不算太慘。
二人被請進賈興林的寢房,房內薰香的味道很重。
賈興林也沒法子,哪怕換洗的次數再勤快,仍舊免不了留有臭味。
馮清一進門,差點被熏跑。
他強忍著坐下,低頭用袖口悄悄地掩住口鼻道:「賈世子,你這傷勢很重啊。」
賈興林懶得廢話:「馮清,你大半夜的上門,最好有要緊事。」
「自然,賈世子會感興的。」
馮清說出與趙柘的計劃,賈興林撫掌叫絕。
「你們糾結的也算問題?」
既然是春宮,那就要生猛一些。
「姜玉珠比男子還要風流,一個男子不夠,少說也要十個八個伺候她。」
不生猛,不夠勁爆!
被賈興林提醒後,趙柘豁然開朗。
賈興林吩咐下人端茶,疑惑地看了趙柘一眼,趙家和姜家交好,怎的趙柘對姜玉珠如此憤恨?
面對疑問,趙柘晃動茶杯隨口扯謊:「粉蝶被趙家除族的事,你們都聽說了吧?」
「姜玉珠這人表面仗義,實則見不得人好,心太黑!」
趙柘言語間,不提衛婧半個字。
衛婧只說不甘心,不過是女子的小心思。
懲治是姜玉珠,是趙柘心甘情願的,何況他早就看姜玉珠不順眼了。
大齊男尊女卑,姜玉珠憑什麼凌駕於男子之上?
「謝昭,終究是可惜了。」
趙柘是讀書人,敬佩謝昭的才學。
賈興林和馮清爭搶,二人都有話說。
馮清嘴皮子更利落,搶在前面道:「我親眼看到謝昭與姜玉珠逛松竹樓,夫妻倆在衣袖下勾著手指頭!」
正常的男子誰不在意被綠?
除非,謝昭有個癖好!
馮清推斷有理有據:「那日姜玉珠找了小倌,我打聽過,謝昭就在房內呢!」
什麼夫妻倆貌合神離,根本不是!
這二人玩在一處,估計口味都很重。
「什麼鍋配什麼蓋!」
馮清總結,賈興林無比的認同。
那日在御書房,謝昭站出來沒少為姜玉珠說話。
「姜玉珠偷人,謝昭縱容,你們沒覺得有問題嗎?」
除了謝昭有被綠傾向,還有一個可能!
賈興林見多識廣,最近躺在床上,整日研究八卦。
馮清和趙柘對視一眼:「還有別的可能?」
賈興林哼了哼,得意地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吧?」
這個圈子不大,只有一小部分人,但玩的都是高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