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跟派出所请了个假,这次早早动身前往小武的家乡。
七个小时的车车到了县高铁站,是小武和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来迎接的。
“队长,你可来了,这个是我二叔,武平贵!”
“你好,我是小武的派出所队长,我叫白恒。”
“白警官,小武平时经常提起您办案入神,百人不如一见,相貌堂堂啊,我武周要是有您一半本事我就放心了。”
“武叔叔,您过奖了,都是警察,小武也是很出色的。长话短说,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你们不请当地警察过来,让我外省的警察?”
武平贵面有难色,皱着眉最后叹了口气:“能请来的都请来了,我这个县委书记就因为办不成事被免职了,我与不会办案,请来的警察只能说那个那个农田不行的话就退耕还林吧!”
“退耕还林不也是一个好办法么?就经济作物应该收成比一些谷物卖得好吧?”白恒确实没种过粮食,就算老家也不是城市的,但父母都不不是干农活的。
“种了十个苹果树都死了,退耕还林也得经过人家杨家的同意吧,这是人家的土地,人家有使用权的。”
在小武家吃了顿晚饭,这武家父母不是那种能独当一面的,慈眉善目,估计也就是原因,这二叔就得张罗所有事情,以前当个县委书记倒是有几个一起办事的,当晚就把几个小伙子叫到了武家。
“这位是白警官,我叫来的这几个小伙子以前和我一起工作的,年轻力壮,不怕那些鬼啊邪的,明天一早,就去看看那个农田!”
“二叔,以前不是去过了么,根本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农田,你叫人去了也没用啊!”
“这次不是有白警官在么,人家来破案的,我叫了几个保镖!”
……
早晨五点来钟趁着一些村民还没起来,白恒就和几个小伙子朝杨家的农田走去,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这个就是杨家的农田,看着也没啥两样,但是我们这帮人都只是穿过一排杨树,进去之后都没敢往里走,说哦是很邪门!”
一个小伙子给白恒介绍,看来他们也没有真正踏过这片土地。
“小武说这田里曾经死了个人,是怎么死的?”
“各种说法,是被人一榔头打死的,又有人说是绝望死的,众说纷纭,这不过是个有人在田里现了农夫尸体,然后找县里的警察,可是农夫是谁家的却不知道,没人人出来。”
“那个现尸体的人去哪了?”
既然有人现尸体就应该就绝对能知道尸体是怎么死的的,不可能有各种说法。
“是我爸现的尸体!”突然,有个女生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家回头一看,是杨话梅,那些小伙子惊呼,这事情可是第一次听说,谁不知道杨话梅的爸是个白内障病人,怎么可能看见尸体?
“是小武告诉我你们要看我家的块儿农田的,之所以隐瞒这个秘密就怕让我们杨家再遭非议。我爸并不知道尸体是怎么死的,看不清就碰到了尸体,觉得尸体冰冷地躺在地上就报警了!”
“不是说是无人区么,他怎么不害怕?”
“因为他几乎看不清周围有什么,你们真的敢进去就进去吧,曾经进见到有只狗跑了进去就再也没出来!”
白恒竟然都来了,他长吸一口气,一脚踏进了这块农田,其他几名小伙子也跟着进去了。
一片荒凉寂寞,黄土地上全部都是死去的农作物匍匐在地上,最后变成了烂叶子。
无人区不就是说一个城市里已经没人住了了么,怎么会把农田当成无人区的说法。
“白警官,不是说有只狗进来就再也没出来么,总得见到狗的骨头吧?”
“我想那只狗估计是跑到别的地方了,别人没看见而已——对了,这农田也能叫无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