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面那一番滑稽的表演小骏河这些人。即使还对那个梁田存在怀疑,程度也是有限的。
那么这句话”莫非是在借题挥啊?!
“不错,织田家乃是本家宿敌,如今轻易来投。恐怕有诈”。
第三个人。
“请殿下下令收之”,小
果然是在指桑骂棉啊!
五千贯知行,清州城主的确是能让人眼红到失却常性的东西。不敢在主君面前,直接得罪即将得势的大人物,这个卑微的国人,就成为了泄愤恨的替代品。
今川义元静静地看着属下的表演,没有出声阻止。甚至没有做出不悦的表情。
最终是一个家老级别的中年人站了起来:“此人自称献酒而来,酒水之中,不知有何乾坤。”
酒水之中有何乾坤?难道会有下毒么?
送到大帐的酒水,之前不可能不经过检查,想要下毒谋害他,成功的可能性实在不大。即使酒窖里藏着刺客,也是可以轻易被现的。这个中年武士的怀疑,实在不甚高明。
义元的目光,转移到梁田身上。
“梁田所献的酒是来自何地呢?”
“回禀大人,是自家酿造的甜酒。义元的声调平和安详,让这个国人也慢慢冷静下来。
“是这样啊”果然其心可嘉,当赏。”
此话一出,前面那些争端,自然就不会再有人提起了。不过倒也没有去指责那些年轻人,下属之间存在矛盾,对于上层未必是坏事。更何况,骏河人才是今川家统治的基础,义元可以维护尾张的家臣,但却不会轻易为了尾张人而惩戒骏河人。……
此话一出,前面那些争端,自然就不会再有人提起了。不过倒也没有去指责那些年轻人,下属之间存在矛盾,对于上层未必是坏事。更何况,骏河人才是今川家统治的基础,义元可以维护尾张的家臣,但却不会轻易为了尾张人而惩戒骏河人。
“依据常理,的确是要检查一番的,此事,就交给平手去处理吧。”
所谓检查,本来是交给下人和军医的,派遣武士前去,只是象征而已。然而今川义元特意点名,显然是要重申对平手泛秀的重视。
泛秀愣了一下,才明白今川义元是在表明信任。随即应了一声,跟着梁田出门。
至始至终,都没有人对军营里面饮酒的时候提出异议,不知道是因为今川家法度松弛,还是所有人都忘了这一点。
“小梁田殿的表演,果然十分精彩。恐怕今川家的人,都已经被骗过去了吧!”
泛秀的声音,轻轻飘到梁田耳边,后者先是怔住,继而大呼冤枉。
“平手大人怎么会这么想呢?小人”,小人可是真心”
“是么?”泛秀不置可否。
“是亦,”梁田满脸委屈地回答,随后又弯着腰讪笑,“听说平手大人要执掌尾张半国了,以后一定要为小人作主啊!”
“噢?莫非你有何冤屈?”
“是生驹氏!仗着有个女子嫁给了清州城那个大傻瓜,强行夺走了我的十五町良田!”梁田愤愤不已。
“是这样啊,难怪梁田殿当下如此清贫啊!”
“日后还要仰仗平手大人照顾,”
“不过即便如此,梁田殿却依然还效甚于织田家,真是难得
“啊?平手大人还是不相信”
“织田军,”究竟会何时进军?”
泛秀的声音,轻微得几不可闻,但神色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梁田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目光紧紧钉在泛秀的身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