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父身體狀況愈下,瀘城情況也愈發嚴峻,原本駐紮計城的軍閥都退守逐漸聚攏在瀘城。
「你說那6都督什麼意思,這不擺明明搶嗎。」
「就是,說是軍餉,你看最後能有幾分用到打仗身上,說不定就又跟那個蔣都督一樣未戰先退,最後棄城逃跑,不管我們這些平頭百姓。」
「不過我聽說這個6都督不一樣,就連他手下的兵都不怎麼欺壓我們這些平頭百姓。」
「哼,只不過是聽別人講的,誰知道真實情況怎麼樣,說不定比有些人還過分。」
「不過你說,這瀘城到底能不能守住,這該不會到最後我們又要走,好不容易在這裡安定了幾天,我可不想再到處流亡了。」
「誰能說的准呢,看情況吧,沒什麼比命更重要的了。」
「你說的對。」
「。。。。。」
現在都如此情況,沒有人不會關心一下真實情況。
而朝棠現在正氣的想要跳起來,給那些人一頓揍。
「我說的這些,諸位心中也該明白,這些錢對你們不過九牛一毛,可是對我們用處就大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未開口講一句話,所有的都是他身旁的男子所言,那個人不阻止,也就是默認了男子的說法。
最近朝父身體狀況越來越嚴重,甚至前幾天根本下不了床,因此此次赴那個6都督的邀約,朝棠就主動來了。
朝父心中覺得不安穩,便讓他帶上景徊,若不是現在景徊攔著,朝棠已經開罵了。
五十萬大洋算九牛一毛,就算朝棠再不知民生疾苦,也被他們這副嘴臉噁心到了,關鍵是他們面色平淡,好像五十萬大洋真的就不過一個小錢而已。
最關鍵是,他們還一副施捨的模樣。
「這。。。6都督,你們這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就是,五十萬大洋,我們怎麼可能出的起。」
今日來這裡的就三家,除了趙雲笙外,另一家掌管著瀘城及附近幾座城鹽商布料生意,他們三家是瀘城三大龍頭。
雖說是如此,這別說是五十萬大洋了,就算是讓朝家來拿,一時也拿不出三十萬大洋來。
「諸位,我們為的還是你們,守得是你們的家和安危,只不過是讓你們出點錢,現如今倒是磨磨唧唧了。」
那個男子說話可是一點都不客氣,聽的人一肚子火。
「你這話說的挺容易,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錢你倒是來出啊,感情不是你來出,就獅子大開口了是吧。」
朝棠可受不了這口氣,說來他們是軍隊,守得是家國,給他們軍餉倒是無可厚非,關鍵是他們倒是守啊。
這周邊計城怎麼失守的,他們誰不知道,對外宣稱敵人打的猝不及防,迫不得已才後撤,真相呢,他們守了嗎,剛收到侵略者要攻打計城的消息,軍隊就已經撤了一大半。
現在傳的計城軍隊誓死捍衛計城,不退讓半步,死傷嚴重,最後寡不敵眾被攻破,他們在座各位都一清二楚,守著計城的是自衛軍,百姓自發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