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是因為生活所迫。
在溫柏清的同學和導員走後,顧尋南思索了會後打通盛澤的電話,說自己決定以匿名名義資助一個男大學生,讓盛澤想辦法去辦好。
在說完後,他又打通時夏的電話,大致說了下自己遇到急事,得下周才能來。
雖然時夏在電話那頭很快委屈巴巴,在他答應下周一定去後才勉強好了些。
幾天過去,休養了幾天的溫柏清出了院,打電話不停道謝的同時,還說有個禮物想要當面給他。
顧尋南挑了天空閒的晚上開車去了溫柏清校門口,溫柏清卻紅著臉說禮物現在不能拿出來,要等到了他家裡才能拿出來。
恐同雷達本就敏感的顧尋南不由得很快警覺:「為什麼?」
溫柏清卻認真道:「是個開過光的香囊,最好等到了家裡再拿出來掛上,祈求平安用的。」說到這又低下頭:「您不會嫌棄吧。」
原本還以為溫柏清目的不純的顧尋南意識到是自己多想了,他思索了會後還是覺得不好拂了溫柏清的心意:「走吧,上車。」
等把溫柏清接到家,對方卻沒有進去,而是把香囊拿出在門口認真掛好,掛完後轉頭對顧尋南露出溫和一笑:
「掛好了。」
看著溫柏清認真給他掛平安符的動作,顧尋南心頭不禁浮現過一陣思緒。
溫柏清的聲音很快再次響起:
「平時注意有沒有掉下來就好,那我先打車回去上課啦,等會還有夜課。」
顧尋南看了眼溫柏清打石膏的腿,不贊成道:「我送你。」
誰知溫柏清卻莫名堅持地搖了搖頭:「不用,我打車回去很方便的!」
顧尋南雖然覺得不好,但溫柏清異常堅持,他只好作罷,將人送到了別墅門口,在看到對方上了計程車後才準備轉過身。
然而就在顧尋南準備進屋時,他忽地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竟是盛澤。
而且像是已經朝他的方向看了許久。
就在顧尋南困惑盛澤這會為什麼會過來時,男人已經朝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盛澤,顧尋南本下意識以為是工作上的事,然而就在他剛想問盛澤是不是今天的工作出了問題時,盛澤卻忽地垂眸看向他,眼神微冷:
「顧總不是說自己不喜歡男人嗎。」
「現在卻開始想要資助男大學生了?」
盛澤果然已經把剛剛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顧尋南只覺得盛澤的話莫名其妙,然而就在他剛要反駁的時候,之前的一個想法卻忽地浮現在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