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真的不是莽夫!
眼前王家的这一群人来到王家花坊的门口,就将沈江屿和聂屏书团团围了起来。
王掌柜的显然也是从睡梦之中被惊醒的,衣裳穿得乱七八糟,站在聂屏书的面前却趾高气扬:“聂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今日要带人来砸了我的店?”
井水不犯河水?
聂屏书对那王掌柜翻了个白眼:“王掌柜说话要讲良心的!难不成把人都当做了傻子?王掌柜三番两次来找我的麻烦,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
王掌柜冷哼一声,见着事情败露,干脆也不装了:“你既然知道,就该打听打听在这林阳县,我王家花铺的地位!你三番两次地抢了我们的生意,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他的眼神,又落在了沈江屿的身上上下打量:“我也听说过你,你这位夫君早就不是什么定远将军了!如今敢带着人来砸我王家花铺,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聂屏书对着王掌柜轻啐一声:“凭你也敢说我们家爷定远将军的威名?可真当我们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不成?”
“你说谁是狗?!”
王掌柜自然听出聂屏书的嘲讽:“你们找死是不是?”
聂屏书表面上一副无畏的样子,其实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躲在了沈江屿的身后。
她想好了,她负责吵架,沈江屿负责打架,他们各司其职就好。
可看着周围团团将他们围起来的三四十个地痞,聂屏书的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沈江屿,咱俩今儿不会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吧?”
沈江屿的眼神落在聂屏书的身上,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呸呸呸,什么亡命鸳鸯?他们才不是鸳鸯!
不过没等聂屏书解释什么,王掌柜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给我上!咱们也瞧瞧,这个定远将军究竟是不是浪得虚名!谁先抓住了那位小娘子,就赏给谁!看她日后还怎么在我跟前儿耀武扬威!”
恶心!
聂屏书的心里,只有这一个词。
她也看向了周围,想找一找有没有趁手的武器,能打一个是一个!
但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肩膀就突然被沈江屿给搂住了!
而后她脚下不稳,竟是直接被沈江屿给搂了起来,她的脚都沾不到地面了。
不等聂屏书看清周围生了什么,就听到已经有地痞流氓哀嚎了起来:“哎呦喂,疼死我了!”
沈江屿甚至不必拔出身侧佩剑,只接下了剑鞘,对着周围潇洒一挥,便让那些先上来的地痞流氓们的脸上全部都印上了剑鞘的红印!
明明在聂屏书看来,沈江屿都没有用什么力气,那些地痞流氓们就已经倒下了一片。
与此同时,西风他们也从外围杀将上来。
虽人人的手中都没有武器,但那等气势,就不是这些地痞可以比拟。
别说是沈江屿和西风这种有功职在身之人了,就是他一个普通的亲兵,一人打八九人都不在话下。
所以片刻功夫间,这三四十个地痞流氓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沈江屿的人打得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