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里什么吃的也不会有,岩皮饼不算吃的,那东西咽下去我都怕我的食道被划伤,实在是太硬了,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海格肯定不是普通人类,他的牙口也太好了。
屋里没人,只点了一盏小灯,但门是掩着的,他可能刚好夜间外出巡逻?
我盘腿坐在沙上,手指敲着膝盖思考,我到底要不要在这里等海格回来?
可是他有些时候有点。。。嗯,笨笨的,他到底能理解我的这种‘梦游’情况吗?
从门外的虫鸣声来判断,现在至少还在夏季,但体感适中,也许是夏末,仔细一闻,还能闻见雨后的那种土腥气,从门外吹进来的,我身上穿的还是格兰芬多长袖睡衣,往身上一摸,魔杖好好地在身上。
距离我上次‘梦游’,已经差不多过了三周左右了,如果是续接上回,那眼下的时节不对。
那,现在是什么时候?哪一年?
想到就要去做,我翻身下到地面,脚下的木头嘎吱嘎吱,这在静谧的屋子里是有些突兀的,我停下来,随即又觉得自己惊弓之鸟了,这里没人,就是有什么动静也无伤大雅。
还是先去厨房吧,我心想,肚子真的好饿,或者我把芝芝叫出来?但是在别的时空的她认识我吗?
我长长叹了口气,“好麻烦啊。。。什么都不确定,也不知道现在宵禁了没?”
在我嘟囔的间隙,眼角余光注意到门外一道身影,安静但那里确实有个什么东西,还有喘气的响动。
我下意识就觉得是那个活尸布,“放箭咒!”
箭矢从门缝窜出,咻地一下破空声,但似乎并没有射中目标,因为声响不对。
就在我寻找掩体的同时,门打开了。
我立即将魔杖对准大门,但门外没有人,而是一只,狗狗?!
“呃,嗨?牙牙?”可它怎么长得跟上次不一样了?
这是一只体型很大,比牙牙要大个两倍左右的黑狗,但看起来营养不良,太消瘦了,在光线受制的状态下,它的身影被拖得很长,而且它似乎身患疾病,气息短促到出那种喘鸣的声响,不会是哮喘吧?!
我转而点了一个荧光闪烁,走近它,温声道:“亲爱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它咽了咽喉,那种吞咽声夹杂在急促的呼吸声中,竟奇异的融合出呜咽来。
它的眼眸是湿润的,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但却晃神又似有痛楚,甚至身体都晃了晃。
“乖乖,你是哪里痛吗?肚子痛吗?”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嗯,它有点臭臭的,下水道的味道,它跑哪儿疯去了?
“我不会治疗咒语,温水给你喝可以吗?”
我转身的同时却被咬住了裤腿,我差点惊呼出声,脚下一绊,摔了个结实,啊,海格这里的地板什么时候能修修?
“坏狗!”我指着它嘘声说。
结果它却没停下来,反倒踱步朝前与我平视,近距离之下,可以看到它胸前的毛都打络了,那上面不知道是沾染了什么凝成一坨又一坨,气味不好闻,而且它眼神好凶哦。
即使是马虎如海格,也不可能把自己的狗打理成这副模样。
“你是谁?!”
那是一个凶恶之中又带着癫狂的男声,“你是谁?”
“你不可能是索妮娅,你是谁?!”
这是个阿尼玛格斯。。。。我皱巴着一张脸,说:“我,你爸爸,索妮娅·拉米雷斯。”
“我猜猜,认识我,阿尼玛格斯是条狗。”
“嗯,西里斯。。。”
“你的狗形态一点也没有詹姆斯说的那样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