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男人温润的声音萦绕于狭小的车厢之内,一字一字砸在她的心上砸在她的眼里,叫眼中不争气地充满水雾。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他停了停,头往后一靠,只往窗外望去,好似没有看见俯趴在方向盘上抖动的肩背,喃喃道:“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宝知。鐏鐏。你为何不肯认我呢?”
他找啊找,终于与她重逢,她却冷着脸同他擦肩而过。
鐏君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哑着嗓子,说出的话却在盛夏里叫人心肺都寒:“因为不喜欢了。”
“你说谎。”他转过头,盯着那颗红痣,黑眸中深藏冰霜。
在泪水的冲刷下,那点红越鲜明。
“因为你不敢!你以为我不是我!你觉得这么做是为我好!”
邵衍接着道破:“因为你以为现在的你失去了所谓的特殊性!”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等了这么多年,守了你这么久,只等你回来。”
别等我了!我有什么好的!有我的地方只会让你痛苦!
她恨不得大声喊出,可苦涩的眼泪在喉咙一滚,连带着舌根都苦。
鐏君擦了擦眼角,预备着动车。
不想男人伸手就拔了钥匙,往后一丢。
鐏君下意识伸手往后探去,却见男人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便走。
这里黑压压的,虽说法治社会,但难保有什么情况。
她解了安全带就要追去。
没想到车门反而被拉开,她被男人拉了出来,扛在肩上。
“你!你放我下来!”
男人脸上不带一丝笑意,剑眉微皱,关上驾驶座的车门后,打开后车门,把女人推到后座上。
垫子软塌塌的,只把她包裹进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从后面压了上来。
他关了车门,又从地上捞起钥匙,将车门上锁。
“你……你这是做……唔!”
男人抓着她的手,控在耳朵两侧,低头就吻上玫瑰花瓣似的唇。
他狠狠地嘬着那圆润的唇珠,只吮得她疼。
“放……别……唔嗯……” 男人的舌头顺势撬开贝齿,滑溜地钻进去,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她红着眼,丁香小舌被迫与之共舞,口中的津液被男人霸道地吮吸。
邵衍在性事上总是温柔的,体贴的,很少这样开头就直白热烈。
这么浓烈的气势,最为她喜爱。
她总要勾着他,勾得他方寸大乱时,才会丢掉伪装的温柔,霸道又热烈。
鐏君被他吻得迷糊,下意识地搂抱他的脖子。
什么时候被他放开手脚都不知。
等回过神来,现衬衫的纽扣已经被揭开,即便是黑暗里,也可见一片柔白。
邵衍是第一次接触前扣式内衣,摸来摸去也解不开,反叫她从情欲中清醒一些。
“别这样,我要……啊!”女人猝不及防出一声清甜的呻吟。
原是邵衍不耐了,直接将内衣上头扯下,不偏不倚拉到乳尖下边,蕾丝磨蹭到细嫩的红樱。
不待她推搡,男人就低头将那颤颤巍巍的红果含了进入,用虎牙轻轻研磨。
鐏君颤抖着,想合拢腿,却被男人卡着,好似舌尖上的糖果,一点一点融化。
另一边的红果也没被冷落,男人压低了手背,细长的食指直直戳上的红果的微陷的顶端,身下的女人便从鼻腔中出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哼声。
那两指随即轻揪红果,有些粗暴地往外拉着,随后又放开,再抚上去时,便是酥雪丰腻,红果艳凸。
被咂巴吮吸的那边好似要将她吸出乳水来,叫鐏君酡红了脸,耳边也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