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背着他翻了个白眼,把自己厚重的羽绒服脱下来,往沙发上一坐,临了想起自己**上还有伤痛,动作慢下来,缓缓地坐下去。
夏兮也看着她那略有些怪异的姿势,挑了下眉,“腰扭了?”
“唔,可能。”她含糊其辞。
夏兮也放下糖炒栗子走过来:“哪儿?具体点。”
顾谨言:“我没事。”
夏兮也看了她几秒,忽然伸出手猛地把她抱了起来。
他的两手刚好落在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似的,顾谨言疼得脸色扭曲,忍不住呼出声:“嘶,你别动。”
夏兮也猛地一僵。
他单膝抵在沙发上,压到她羽绒服一角,整个人一使力,沙发跟着下陷,羽绒服跟着往下滑。
见顾谨言脸色不好,他暂时松了手,把羽绒服捞起,一个东西从里面掉出来,他顺势一捡,看见药的名字,微微眯起眼,垂眸看皱着眉的顾谨言,声音有些发沉:“老实交代,到底伤哪儿了?”
顾谨言只想骂人,面对他的逼问没说话。
夏兮也不耐的打量她,随后去掀她的衣服,顾谨言连忙按住:“不是这里!”
“说。”
他周身的气势猛然冷厉,沉沉的压迫而下,一点一点的涌过来,密不透风的缠绕着她。
顾谨言偏了偏头,盯着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白色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冷芒。
她咬了咬唇,声音小得可怜:“…**。”
夏兮也显然没能听清楚,“声音大点。”
顾谨言的脸上染了薄红,羞赧的朝他吼:“我**疼!”
还不是怪他,要不是他要让她去买什么劳什子套,她会摔跤吗?
他倒是在温柔乡里舒坦了,她疼得站坐不是,都下班了还要来折腾她,简直就是法西斯!
夏兮也唇角牵起一个弧度,忍着没笑出声,看见她泛红的脸,用手摸了摸她的耳垂,是烫的。
顾谨言歪头躲开,摆明了不想跟他接触。
夏兮也也不恼,把着人的腿给她翻了个?s?身,趴在沙发上,“左边还是右边?”
顾谨言猝不及防,沙发上的抱枕倒下来挡住她的视线,眼前顿时一片黑,她拱了拱身,把抱枕压在脸下,声音闷闷的:“右。”
夏兮也手放上去感受。
顾谨言猛地一哆嗦。
夏兮也说:“躲什么。”
顾谨言:“你别碰。”
“我在给你检查。”夏兮也好整以暇:“不碰还怎么擦药。”
还检查,顾谨言腹诽,你又不是医生,明明就是想占她便宜。
夏兮也问:“伤怎么来的?”
顾谨言闭着眼:“摔了一跤。”
他一嗤:“能耐你,走个路都能摔跤。”
顾谨言的拳头握紧,也不看看是因为谁。
夏兮也压着她的腿,要扒她裤子,顾谨言急急一挡,“不用你,我自己来。”
“你给我老实点。”他在身后警告。
顾谨言还是挡着,“我说了不用!”
夏兮也直接抽了皮带,握着她两条细胳膊,轻而易举的一捆,让她两手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顾谨言面红耳赤,不可置信的扭头,“你…你给我松开!”
“你再乱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