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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卓群无语的看着丁谓说:“我没打算在你大宋卖粮,只是要买粮而已。”
“你不在我大宋卖粮?”
“那你在哪卖粮,下那一国能吃下这么多?”
“该死的朝上国思想,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自认为中原是第一。”卓群揉着脑袋说:“你们大宋人太少了,土也太少了经济虽然在古代算是不错,但是只有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存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丁谓询问道:“什么是第一产业,什么又是第三产业?为何又说我大宋人少,我大宋有生民已过五千万之数,下列国有那个比我们人多。”
“第一产业是农业,第二产业是工业,第三产业是服务业,你们大宋只有农业和服务业,完全没有工业的展,只是一个农业国。”
“要不是看在你们和我们是同文同种,同属于诸夏一脉的话,我们早就直接动手了,根本不会在这里和你们谈判,在大宋我们只是看中了你们的耕作面积而已,在我本人看来你们,就是一个农产品和资源的出口,完全没有和我们同等对话的资格。”
“如果不是国家不希望和你们动武,而是要求我们同等交流,我们是不可能和你们谈判的,说到底,你们还只是一个割据政权。”
丁谓听到卓群的话,脸色气的通红,在听到你们还只是一个割据政权的时候,更是怒冲冠,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皇宋才是华夏正朔,其余诸国,不过是蛮夷而已。”
卓群看着怒冲冠的丁谓,掏了掏耳朵,吹了下手指说:“想要和我们说华夏正朔,那就先恢复汉唐故在说,你们现在没有吸引我们的本事!”
丁谓的脸青一阵白一站的,过了良久,好像想到了什么。
“卓群,你们需要我们,你们那里没有武学,也没有灵气,你们想要那些武侠秘籍,我知道你们拿走了不少,但是没人教,你们练不了。”
丁谓笑得很灿烂。
“嗯,不错。”卓群拍着手,“总算开始有点意思了。”
“我们确实没有武功秘籍,也确实没人练武,就是因为你们还有这点用处,我们才会把种子卖给你们。”
卓群站起身,拍了怕身上,就向殿外走去,“你们还是太自大了,一切等周王回来再说吧。”
丁谓看着卓群,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有多强!”
“去问周王吧!”
卓群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秘三馆。
“谈的这么样?”唐笑笑问道。
“谈的很开心,我和对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充分交换了意见,增进了双方的了解,不过会谈还是有意义的。”
唐笑笑听着这话觉得耳熟,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怎么,谈崩了?”
“对。”
“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是呀,之前还是好好的,粮食和禽畜牧业这些谈的都挺好的,可是他们却认为,我们买粮是为了在大宋成为粮商,会对他们有想法?”卓群摇头说:“这是脖子上顶着蜂窝煤吧。”
而另一边,延福宫的偏殿里,丁谓将两人的谈判给王旦,寇准,王钦若,还有赵恒四人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丁谓,你在想什么,你平常不是很机灵的么,为什么要问这些话。”王钦若说道:“他们给我们种子是为了在我们这做大粮商,你在想什么?”
“南国下民的想法,不足为奇。”寇准呵斥道:“你是以为他是要操纵粮价吧?会伤害道你们的利益吧?嗯,南人就是不可为相,净是些小肚鸡肠。”
“寇准,话说过了。”王旦伸手拦下了寇准,“丁谓,不用你来了,明日再约他,我亲自去谈。”
“谓之,只能管管钱粮啊,还是太年轻了,在历练几年吧!”王旦和颜悦色的和赵恒说道:“官家,让谓之,在历练几年,好带些人出来吧,之后就去下边任事,走些过场再回来为相吧。”
“哦,好,就依王相了。”赵恒说道:“丁爱卿,你就多多培养些人才,在下面多历练几年吧,政事堂的位置,朕会给你留着的。”
说完赵恒一挥袖子:“王相,我们来看看明的怎么办吧。”
“官家,明我们就先樊楼摆酒,樊楼啊,已经是整理出来了,就陪卓群他们去玩玩,倒也是不错的。”王旦笑呵呵的说:“老臣也有些时日没去樊楼了,明日正好去看看。”
“嗯,朕,明日让徐良去保护你们,他武艺高强,有他在就不会出事了。”
两人在这边聊,丁谓已经被寇准和王钦若给拽走了。
在路上,王钦若问道:“谓之,今日怎说出这种话,他成他的大粮商,关我们何事。”
“定国兄,我们南方就是靠着占城稻才起来的,我怕他用这粮食来胁迫朝廷呀。”丁谓叹气道。
“不过谓之你倒是探明了一个情况,那就是他们没有武学传承,也没有人练武。”寇准背着手走了过来,看着丁谓“你呀,太在意那几成的粮食了。”
“寇相,难道你不在意么?”
丁谓反问寇准。
“不在意。”寇准看着丁谓摇头道:“我在意的是这种子是怎么来的,那些农业机械又是什么,还有几十万,上百万的牲畜是怎么养在一起的,不生瘟疫的,还有那第一第二第三产业都是什么?”
寇准的声音越说越大,“丁谓,你可知我为何要拦你南人为相么,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你南人,只重眼前之利。不知下大势。”
“古往今来,只有以北统南,而无以南领北之事就是明证。南人文弱,无有一统下的气魄,即便一时称雄,也是后继无力,所以老夫才不愿让你南人为相,就是怕这文弱之风,吹进朝堂。”
“唉,没想到,老夫被贬知陕州之时,还是出事了,怕下百姓击剑之事是你们蛊惑陛下的吧!”寇准看着丁谓和王钦若。
“南人文弱!”寇准说罢,一挥袖子就独自离开了。
只留下丁谓和王钦若两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