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疼。”
长孤行抬头看着夫蒙睿,那无辜的小眼神明显是在说谎,“大将军何时才不会那么傻,怎么能拿匕首自己捅自己。”
“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因为我要保护我的阿行。”
长孤行刚垂下头,又被夫蒙睿抬了起来,“为何又不看我了。”
“我只是在想,大将军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困守古阳,弹尽粮绝,你不顾生死将身上的肉割给我,你那时又在想什么呢?”
“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你虚弱地躺在我身侧,好像随时都会离开,而我不想你离开。”
一股暖意涌上长孤行心头,难以言说,“初见大将军,我一直以为你很讨厌我。”
“谈不上讨厌,只是觉得你一个男子,却比女子还柔弱,仿佛用力一捏就会碎。”
“那是因为我身负重伤,还染上风寒。”长孤行不服气道。
“阿行那时又是如何看待我的呢?”夫蒙睿眼中带着期许。
“幼稚,任性,尖酸刻薄,脾气还大,毒舌……”
“等等等等,就没有优点吗?”夫蒙睿很是冤枉。
长孤行掩面一笑,“记不清了。”
“阿行,你这是耍无赖!”
“哈哈,跟大将军学的。”
夫蒙睿宠溺地看着长孤行,阿行笑起来就是好看。
气氛变得有些古怪,长孤行连忙打住,“今日就泡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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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蒙睿一把拽回长孤行,从背后拥住他,吻上他的肩头。
“大将军,手……”
“阿行,我想继续。”
……
祝融王府
是夜,四下没有任何光亮,一人立于窗前,愁思难消。
推门声响起,侍女才点亮了几盏灯,闲杂人等悉数退下。
孟流朔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倒了杯茶,都凉了,难喝死了,“叫我来却连一杯茶都不准备。”
“你能不能有点良心,我刚失去了堂弟。”祝融司柠一身素衣,头上带着白色的锦带,他也跟着坐下,眉头紧锁。
“你这堂弟来的慢去的倒是快。”孟流朔冷嘲热讽,“他不过才回来几天,你有什么感情能伤的,无非是担心部落大权后继无人罢了。”
“这个平陵王简直太嚣张了!”祝融司柠怒拍桌岸,“杀了我的弟弟,竟然有脸让我回来努力!”
“哈哈哈。”孟流朔不禁笑出声,可一见祝融司柠那想杀人的眼神,他又急忙收敛下来。
“你可以选择过继啊,你不是过继了一个女儿嫁去北瞻吗,再过继个孩子作为世子培养不就行了。”
“笑话!”祝融司柠语气中满是怒意,“祝融部落的大权是谁都可以继承的吗?好不容易找回个嫡系,结果这么轻易就被人杀了。”
孟流朔摇了摇头,很是无语,“我知道你忘不了先夫人,但这种事你自己不努力,又想要嫡系血脉,就只能做梦了,我可帮不了你。”
“能不能少说点风凉话!”
“你自己一来就扯这些废话,还赖我?”孟流朔要强的性子一点都没有变,“赶紧说事,你以为我很闲吗?”
“一个茶楼老板能有什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