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柯昔迟疑,聂行云又问:“怎么了?”
“没什么,”柯昔快回答,“手脚有些冷僵了,缓一下。”
聂行云点点头,走过去茶几那边把空调开了。
房间里的电视机连接了手柄,聂行云说回来打游戏,说的大概就是这个。
两个人话都少,打游戏也很沉默,即便是手忙脚乱的游戏,柯昔也只是咬唇,然后是聂行云问要不要重来,柯昔点头就重来,摇头就换个游戏。
但柯昔玩了一会就不舒服,电视机里的小人跑着跑着就不动了,他不配合,聂行云也动不了,才现柯昔不对劲。
“怎么了?”聂行云问道。
柯昔一边揉了揉肚子一边觉得自己有病,因为他在想这已经是聂行云第三次问他怎么了了。
“没事,有点不舒服。”柯昔手里的游戏柄脱手,“我想睡一会儿。”
聂行云说好,然后把将手柄拾起合好,正打算关电视机时看到旁边站起来的柯昔摇摇晃晃的,他眉头一挑,下意识地伸手将人接住,手里的手柄都被甩了出去。
柯昔晕倒了。
柯昔人不太好,胃还疼,这次是真的两眼一昏黑了。
但聂行云尝试着喊他两声,他又很快地醒来了。
胃太疼了,他知道是自己的胃病犯了,所以指指自己的背包,声音孱弱:“包里有药。”
于是聂行云就去翻柯昔的包。
柯昔包里的东西不多,有个礼物盒,看也知道是今天要给他送的礼物。
除了这个礼物盒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全是药,药品跟药盒子,连胃药都分好几种。
聂行云是医生,分得清哪些是胃药那些事抑郁药,但却分不清柯昔此时要吃的是哪一类。
他将几盒胃药掏出,走近问:“哪一盒?”
柯昔眼睛微张,指了个蓝白色的盒子:“两颗。”
言毕,聂行云去打热水了。
柯昔吃了药还是疼,聂行云知是如此,因为那药效果虽然好,见效却非常慢。
柯昔的额头密密布着汗,大冷天的,实在是不合常理。
他上前去把人扶起楼在怀里,伸手去揉柯昔的腹部。
“这种情况经常生?”聂行云问。
“没有。”柯昔平时嘴巴很快的人,现在说话却很慢,他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了。”
那就是以前经常这样子,聂行云内心帮柯昔把话补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