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了看高挑的影子,除了体型似乎和告示栏说的一致,衣着,长相都不像,便停止了仔细审视,看了看面无表情一脸呆滞的独眼幽哥,似乎相信了影子的话,只是说道:“东海药圣只是叫东海药圣,他又不在东海这里。”
似乎对于极其漂亮的女人,男人都会从嘴巴里讲出一些关键又好用的信息。
就如刚刚士兵回答的那番话。
影子听到后,给了任逍遥一个眼神,暗示他看着就好,继续说道:“原来如此,军爷,不知药圣在何方呢,我这弟弟都二十好几了,再治不好,他的终生大事可就——”
影子讲到这里,似乎痛心疾,欲言又止,看了看士兵,继续说道:“若是如军爷一般从军威武也还好,有的是女子欣赏,可他又缺了一只眼,如今,只能想办法治好他,完成我的亡父亡母心愿。”
讲道这里,影子开始表现出抽泣一般的眼神,如丝的媚眼闪过,士兵似乎动容了,忙道:“姑娘莫急,东海药圣,在离开这里五十海里的东海圣岛,只不过每年东海城只有一艘船可以去到那里,而今年的船已经去过了,若是要去,怕是要等明年了!”
影子就这样又通过这美貌,再次获得了关键信息。
随即叹道:“如此,我们只好在此再等候一年了。多谢军爷了。”
随即影子和任逍遥再次转身上楼,士兵继续回到门口把手。
任逍遥见了刚刚那一幕,虽然是赞赏影子的机智,但不悦还是有的,他自然是不愿意见到那些男子对自己的心上人觊觎的眼神,也不愿意见到自己心上人为了套信息,将这般诱人美态展现给其它男子。
哪怕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士兵。
任逍遥似乎有些想要独占影子的心态了,她的诱人,倾国倾城,似乎只可以给他一个人。
任逍遥这逍遥自在的洒脱,似乎有一些为了情欲,着魔了。
任逍遥自己也能意识到,可他就是已经着了魔。
他甚至不愿意去想象当时自己不在场的时候,影子为了套信息,是怎么和那些船上的人互动的。
想到这里,回到影子房间的任逍遥,看着影子,说道:“溪,你,和那个船上的人,有没有这样的暧昧的谈话?”
当然是有的,不然这些关键信息怎么来。
但影子自然是不会这么回答任逍遥,这不得让他疯?
影子优雅从容地喝着茶,说道:“逍遥,若是不是关系你性命的事,那些人靠近我五米都做不到。”
任逍遥听到这,这心里的结仿佛一瞬间便稀里哗啦的解开了,随即便是一阵止不住的喜悦,同时又带有歉意般,内疚般地说道:
“溪,是我不好,你一心为了我,我还这么质问你,任某惭愧!若是有气,打我几下”
同时看向影子,伸出手,似乎让影子打自己,影子不慌不忙地说道:“以后若再如此,我可就生气了。这一次,当你不知情,不怪你。”
任逍遥这才松了口气,说道:
“溪,我,似乎为你着了魔了,我不想任何其它男子见到你这般,我只想你属于我一人。”
影子噗嗤笑道:
“你还能把我绑在家里不成,我始终得出去透气吧。就算成婚了,和那些门派夫人打交道,不得外出添置些衣衫?”
这句话把任逍遥的心说得比蜜流过还甜,若是成婚了,自己的夫人绝对是武林盟主夫人,再加上自己夫人绝对可以称作顶尖美人,自然是要去最好的布庄,做最好的华服。
任逍遥很快已经阴转晴了,连看着呆滞跟在自己身后原地踏步的幽哥,也觉得他可爱了起来。
影子接着说道:“逍遥,五十海里,你的轻功可以过去吗?”
冷静下来的任逍遥慢慢说道:“溪,五十海里,若是只带一人,除去各种突状况,自然不成问题,若是三人,则要防及各种突状况,有些吃紧。”
任逍遥的功夫已经是顶流中的顶流了,五十海里那确实也是一大段路程了,能这样说,想必也是经过衡量的。
影子说道:“幽哥在药圣那边没有什么特别大帮助,我们就将他留在这里,给掌柜一笔钱,吩咐他每天饭菜照顾,待我们回来,带他寻找解迷魂阵方法即可。”
任逍遥点点头:“我也是如此考虑的,溪。”
二人商量好以后,影子重新给幽哥催了眠,下了新指令,让他停止跟随任逍遥,在房间里好好待着,除了每天吃客栈送的饭开门以外,不可以开门,不可以外出,不可以和外人讲话,一直等到他们二人回来为止。
随即任逍遥将被下了新指令的幽哥带往天字九号房,将门关上,果然,得了新指令的幽哥很安静地待在房间里,没有再跟随上来。
任逍遥随即叫来小二,让他把掌柜叫上楼。掌柜来后,任逍遥便交代他和影子商量好的,每天送菜照顾好幽哥之类的事,再给了掌柜一张银票,掌柜见了后,满脸堆笑,连声应允。
随即任逍遥走进影子房间,再往窗口向下观察,一会儿看到门口士兵似乎走到街道对面的小摊处吃早饭时,一个轻功,带着影子迅从窗口不着痕迹地闪电般地飞离了客栈门口。
这一情急之下的瞬间影子见到了任逍遥的踏云轻功的极高功力,街道上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只以为是一阵疾风吹过而已。
影子突然觉得这任逍遥也很不错,着绝顶功夫,富甲一方,对自己又神魂颠倒着魔般地痴迷,简直就是完美伴侣,也很有安全感,真想这系统干脆灭亡最好,自己就做一个又富又帅又有安全的武林盟主的正室夫人,不是挺好?
任逍遥看着怀中的影子欣赏的看着自己,心动又胸痛。
这情,就这么无处不在,四处而生,就如草原上的丛丛野花,生命力极其顽强,充斥着空气,那么地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