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芙煜与芙宁娜打闹的过程中,倒计时也走到了零的位置。
“砰!”
挂在高处的三个灯柱直直地砸了下来,而那砸下的位置正是三个魔术箱的位置。
观众纷纷站起身来,有些胆小的已经准备开始逃跑了,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起来。
“安静!”
坐在高台上的那维莱特将自己的手杖跺在了地上,随后出了一道带着些许威压的声音,使得众人迅平静下来。
是啊,那维莱特大人还在这里,我们为什么要担心呢?
“接下来,就由塞萨尔先生为各位表演下一场魔术!”
塞萨尔?众人听见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是那维莱特这位大审判官是不是说错名字了?
可看见那个边走边整理礼服的男子,部分观众也从怀疑变成了惊吓。
在场的人一大部分都是地位较高的人,这些人中就没有一个是蠢的,什么魔术表演需要水神和她的弟弟共同参与?什么魔术表演会出现这样一波三折的情况?在出现意外之后那位大审判官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是一脸淡定的请出了塞萨尔?
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今晚的魔术表演只是一个幌子,一个用来处理大事的幌子。
可又有什么大事需要贵族、高官、平民百姓一起前来见证呢?
除了少女失踪案之外,就只有最近出现的那位怪盗貂了!!!
而接下来塞萨尔的话也验证了他们的猜想,“各位观众老爷们,你们是否好奇到底生了什么?接下来,我将为你们带来一个魔术,一个可以看见其他地方的魔术!幕布,起!”
随着塞萨尔声音的落下,一块巨大无比的幕布从他的身后升起,而幕布中的画面也让在场的众人胆战心惊!
只见幕布中,嘉玛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手中拿着小刀要挟着娜维娅,而芙宁娜站在她的对面将林尼兄妹护在身后,芙煜则是不见身影。
“相信各位一定很好奇吧,为什么会生这样的事情呢?请那维莱特大人来替大家解惑吧。”
说着,塞萨尔也是渐渐退后,为那维莱特让出了主位。
那维莱特也毫不在意,直接化为一道蓝光,稳稳地落在了表演台上,“诸位,这位嘉玛小姐的身份就是怪盗貂,至于我们是怎么现她的身份的,原因有三。”
“一,嘉玛小姐的身世无从查询。这两年由于政策的改革,枫丹的人口也统计了出来,包括新生儿和孤儿院中的孤儿。”
“可根据我们的调查,嘉玛小姐仿佛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不知不觉就出现在了枫丹廷中,有人可能说嘉玛小姐也许是其他国家的人,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
“嘉玛小姐出现的时间太过于诡异。根据逐影庭的调查,嘉玛小姐是在一年之前突然出现在枫丹廷的,而一年前正是怪盗貂出现在枫丹的时间。”
“结合这两点看,嘉玛小姐是怪盗貂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我想下面的有些人也许会想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第三点,关键性证据了。”
“塞萨尔先生,麻烦你了。”
那维莱特对着塞萨尔点头,示意他将证据展示出来。
对于塞萨尔这个人,那维莱特还是很尊重的,魔术表演的票价很低,几乎只能让他填个温饱,而他也一直致力于为枫丹的孩子带来欢乐,为他们完成一些小小的愿望。
而且他心胸宽广,在得知了自己的养子偷学过自己的手法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升起了收徒之心,对待学徒也是一视同仁,并没有因为亲传而给芙煜开小灶。
这种种的一切在那维莱特看来都是值得尊重的,因此在芙煜提出想要为塞萨尔先生证明清白的时候他会同意这个想法,虽然他本来就想抓住怪盗貂。
“各位,这是两个魔术箱,同时,这是一组留影机拍下的照片。”
“这里还有一些怪盗貂偷窃的东西。”
塞萨尔将证据一个个地摆在了舞台上,里面不乏有嘉玛的随身用品,譬如口红、笔纸等等。
“我左手的魔术箱,是我之前自己准备的,而右手的魔术箱则是被嘉玛和一个人偷换之后的,她们,想要置我于死地,想要我坐实怪盗貂的恶名!!!”
经过前排观众的围观,确实现了两个魔术箱的不同,而且还有照片作证,这也更加能证明嘉玛就是怪盗貂这件事。
“我知道,有人说这些事情可以造假,可以虚构,甚至可以诬陷,可我想说的是,在这些证据中有一个最为致命的东西。”
而这时,卡雷斯也注意到了那件物品,“这是,嘉玛左耳的耳坠?!”
“没错,还请蒸汽鸟的记者为大家放一期过时的报纸。”
随着报纸的放,怪盗貂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面。
原来,在怪盗貂第三次进行盗窃之时,逐影庭的人早就埋伏在了盗窃地点的附近,随着怪盗貂的出手,逐影庭的人也纷纷向她起了攻击,只不过为了制服怪盗貂,他们并没有下死手,这也导致怪盗貂通过烟雾弹带着盗窃物逃出了包围圈。
幸运的是那时克洛琳德刚好路过那里,她随手扔出了一个小石头,直接打掉怪盗貂的左耳耳坠,第二天还进行了追踪报告来着。
嘉玛当时也以塞萨尔未婚妻的身份正式出现在了大众眼中,而她只有右耳耳坠的事情也被众人知晓。
也许是为了避免怀疑,嘉玛取下了右耳耳坠,将它藏在自己的包中。
可惜人算比不过天算,作为她的未婚夫,塞萨尔在知晓真相之后直接拿出了嘉玛藏起来的包,从包中翻出了那只耳坠。
“好了,现在真相大白,我们就安心等待吧!”
随着那维莱特话,众人也纷纷看向了幕布中的画面……
但此时芙宁娜那边的情况有些许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