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斋先生看到贾赦执意如此,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边是自己兄长的后人,一边是自己视若亲子的徒弟,自己能怎么办呢。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静斋挥了挥手示意贾赦离开,自己则捧着贾琏写的那份册子陷入沉思。
“爹。”贾琏忙迎上去扶住贾赦。
“听说你得了一个女儿,可取了名字?”贾赦问道。
“乳名乐梨,元宵节出生。”提起乐梨,贾琏的脸上一片柔软。
“养养身体,再给乐姐儿添个弟弟。可让人通知了府上,伺候孩子的人可挑好吗?”
“王氏生这个孩子受了大罪,我想让她养几年再生下胎。府中第二天就派人回去报喜了,至于伺候的人,孩儿想等乐梨大些让她自己选。”
“也好,如今是谁在伺候乐姐儿?”
“暂时由白芷和赵嬷嬷看着,林之孝的女儿还算伶俐,儿子让她带着几个小丫头随时听候两位嬷嬷的差遣。”
“还算稳妥。奶娘呢?女孩子的奶嬷嬷可要认真挑选,毕竟以后要跟着过一辈子的。”
“王氏亲自喂养的,再好的奶娘也不如自己的母亲。”
“教养嬷嬷和伺候的丫头提前备好,不要让府里的人钻了空子。”
“儿子和王氏一直留意着呢。您那边还顺利吗?”
“一切都按照计划实施着呢。琏儿,你有没有想过把那个岛国纳入自己的名下?”
“您也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还没看清那个民族的劣根性吗?”
“只要咱们够强,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贾赦不以为然的说道。
“父亲,那个岛国就是罪恶的源泉,儿子宁愿毁了它也不会把它纳在自己的名下!”贾琏的眼里有着浓浓的厌恶和仇恨。
“不要就不要吧,我只是觉得那么多劳动力有些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银矿那边扩大规模就是了。您怎么突然提起那些倭人,是不是又起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你爹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贾赦没好气的回道。
“也是,您的审美还是在线的。”
“琏儿,老师是你请出山的还是他自己找上来的?”
“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他毕竟是皇族中人,有些事情还是要小心点。”
“他不是您的老师吗?”
“亲生父子都要留一手,更何况是老师!你和你母亲一样太过注重感情,根本不知道人性的险恶。”
“你又是展什么科技,创立什么新式学堂,如今更是把手伸向了军制的改革,古往今来提出改革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新帝虽然是张家的外甥可他更是元家的儿子,天家哪来的真情?琏儿,你如今也做了父亲,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到自己的家庭。”贾赦语气凝重的说道。
“您有什么计划吗?”
“我本来想把倭国当作咱们以后的退路,只是你似乎对那个地方深恶痛绝,如此我再重新考虑一下别的地方吧。”
“您愿意跟着儿子背井离乡孤悬海外?”贾琏不可思议的看着贾赦,要知道古人是最讲故土情的。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对朝廷咱们父子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儿子在地图上看到一个岛屿地形如弯弓,浮海如平台,您可以把咱们的势力慢慢转移到那个岛上。”贾琏沉思了一会说道。
“也好。”
“对岛上的原住民友善些,以后都是咱们的后盾!”
贾琏并不是弑杀之人,只是对小日子的仇恨那是刻在了dna之中。前生自己没有能耐做什么,如今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对的起这场造化吗?
前世贾廉对那些什么风情街,什么供奉战犯牌位的庙宇还有那些数典忘祖的败类向来都是深恶痛绝的的,向来都是欲除之而后快。
只是作为一个社畜还是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社畜,活着已经用尽了贾廉所有的力气。
“那个地方为父知道,是我朝的领土,被太祖称为‘东番’。商船横渡海峡时,习惯上以北部高山为辨别方向的标记,因山势如罩鸡之笼,故又称为“鸡笼”。渔民们常在西部港口修船补网,称港口为‘魍湾’。”
“你既然有心把它当作以后的退路,那咱们就运作一番,安排咱们的人去做东番的总督。”
“好运作吗?”贾琏问道。
“又不是江南的总督,朝中众人都怕被派到东番,咱们主动请缨这是解决朝廷的难题呢。”贾赦笑道。
“此事就有劳父亲大人了。”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