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过后或许就不会有什么交集,况且别人信与不信,解释了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如就这么坐在她对面,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欣赏欣赏美女,走完这二里地。
嗯,也算是一种独特的体验了。
“轰隆隆。”一声闷雷响起,跟着就听马车顶上“啪嗒啪嗒嗒”的密集雨点落下,出响动。
继而,就听“唰”的大雨倾斜而下。
“嘎吱。”朱瞻墡见少女不再说话,便转过身轻轻推开车窗,霎时间“哗”,大风吹拂而入。
青山,雨幕,朱瞻墡眯了眯眼,远处那笼罩在乌云中的山顶给人一种浩大的感觉。
此时,靖禹也回过了神,见朱瞻墡斜靠在车厢一侧,胳膊搭在窗沿上赏雨,不由出声:
“秋雨大风寒,当心着凉。”
听着身后那令人觉得舒服的声音,朱瞻墡微吸了口气水汽,感受了一番空气中蕴藏的淡淡灵气。
灵气浓郁度正在一天天增加。
想着,朱瞻墡撇过头,指了指靖禹身旁,道:“你看的什么书?”
见朱瞻墡问自己看的什么书,靖禹笑着从旁拿起之前放下的书,合上后指着封面的字,对朱瞻墡道:
“仪象法纂与梦溪谈,伱也读过吗?”
仪象法纂与梦溪谈?朱瞻墡诧异的看着她,没看出来,还是个稀有的‘工科女’呀。
明朝闺房女子,不应该都是读什么古来贤妇,九烈三贞的《女论语》或者《女训》,再不济的,也都是读读四书五经,或者诗词歌赋之类的才对。
这姑娘倒是有意思,读的竟是‘仪象法纂与梦溪谈’这种科学古书。
“嗯,有过些许了解。”说着,朱瞻墡又转过身继续看向窗外,美女虽好盯着看也不行。
见朱瞻墡似乎兴致缺缺的样子,靖禹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少年看衣着,定是个富家公子,想来是赌气出走,这才出现在官道上,跟阿弟一样。
一般这类书枯燥无味,鲜少有人喜欢读。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道:“你饿了吧?”
“这里有一盒酥糖。”说着她放下手里的书,从一旁拿出一个长宽十寸的方形盒子,递给朱瞻墡。
“好吃吗?”朱瞻墡看着这精致的小盒问,没有第一时间去接,不好吃就不吃了。
“好不好吃,不如先尝尝看?”靖禹也不说好不好吃,一只手拿着抬了抬盒子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