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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生 无可恋冤魂消散 慰安所里母子相见(第1页)

苏醒过来的闫平姿万念俱灰,和儿子相见的幻想彻底破灭,丈夫死了,儿子也死了,她所有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与其像这样屈辱活着,不如到阴间一家团圆。

关东军准备偷袭苏联的大演习计划在去年月份宣布终止后,第二次大演习计划又在紧锣密鼓悄悄准备着,必须保证士兵身体强健,所以这些慰安妇们有了喘息的机会,也给了闫平姿自杀的时间。

为了更好地监督管理这些慰安妇,久美所长把中国慰安妇的房间和朝鲜女人的房间隔开,一个朝鲜女人再过来是中国女人,因为雅美是后来才来的,所以,一院占满了的情况下也住在二院,她是二院里唯一的日本慰安妇,她的隔壁就是闫平姿。

趴在地上醒过来的闫平姿不敢用头撞墙,那些木质的墙体有时候撞不死,反而惊动隔壁的朝鲜女人,她们会在第一时间跑过来查看情况,并且立马报告给久美所长。

二院的房子也是围着圈修建的,和一院不同的是这里的门是真正的日式推拉门,当初一院的日本女人觉得这样方格子的推拉门更适合日本女人,想过来这边,但是看到这边屋内面积如此狭小只好作罢。

推拉门没有关严实,闫平姿爬到门口,她扶着门框想站起来,极大的悲伤与绝望抽干了她身上所有的力量,她试了几下都无法站立起来,于是她扒开推拉门向外爬去。

大门外有背着刺刀长枪的士兵在站岗,她不敢弄出一点动静慢慢向院子中间的洗衣台爬去,那里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坚硬石头,是用来捶打衣服用的,那里将是她最合适的死亡之地

她刚刚爬出房门就听见对面房间传出慰安妇工作的声音,这几天一直有这样的情况,习惯了通宵达旦折磨慰安妇的士兵无法适应慰安所的新规定,所以,有些士兵偷偷买通守门进来再偷偷出去。

闫平姿想趁这个机会爬到石头旁,没想到另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士兵悄悄走了出来,她害怕被那个士兵现,急忙爬进隔壁雅美的房间,因为那个房间也是半开着门。

死,是此刻她最想做的,但是,一旦被抓住,不光死不了,而且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刚刚爬进去便闻到一股血腥味,感到手上粘粘的,翻起手心借着微光一看,满手鲜血。鲜血在这里是最常见的一种液体,她没有在意。忽然,她脑袋里打一激灵,难道住在她隔壁的日本姑娘走在她前面自杀了?

整个慰安所只有隔壁的雅美对她最好,她是日本人里面极少数的善良姑娘。

房间很小,只是一个小小的长方形,除了一张桌子和椅子遮挡一点视线外,最里面床板上的情景一目了然。

她向里面爬去,到了跟前,借着院子里照射进来的散光,她清楚的看到雅美被割断的颈动脉和手腕上的血口子。

雅美还没有死去,疼痛的感觉让她浑身抽搐,尽管那样她依然咬着被子不出声音。她半睁着眼睛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感觉到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她不再感到恐惧,他们再也无法折磨自己了,她马上要解脱了。

闫平姿不敢出声音,她爬过去悲伤的看着痛苦挣扎的雅美轻轻的说:“我陪你一起走。”

说完她想拿起雅美手里的那块带血的玻璃,她的手指碰到雅美的手指时,雅美居然捏住了她的手指,她想尽快结束生命,胳膊却软得抬不起来了,她再也没有力气把玻璃划向脖子。

闫平姿悲伤的望着她:“你想让我帮你结束痛苦是吗?”

雅美大张着嘴巴困难的点点头,她已经无法张口说话了,但是她的眼角却流出了泪水。

雅美躺在那里,看不出她是否点头,但是闫平姿从雅美一张一合的眼睛上看出来她在求她帮忙。

闫平姿拿起那块玻璃说:“我帮你,我们一起解脱。”说完她把玻璃用力划向雅美那没有完全割断的颈动脉。

雅美的脖子上血流如注,她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闫平姿望着她笑一笑,举起玻璃用力划向自己的脖子。

血一下喷了出来,她担心和雅美一样短时间死不了还要忍受极大痛苦,便忍着疼痛把脖子另一边的颈动脉也割断了

有个喝醉的士兵,认识值班的,他踉踉跄跄进了二院,看到其它房门都紧闭着,只有两个房门黑洞洞的,于是他歪歪斜斜进了雅美的房间,当他看到房间内的情景时吓得大叫起来,这才有了前面说的那一幕

雅美和闫平姿的身体还没有僵硬,鲜红的血液裹在惨白的尸体上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凄惨。

太郎抱起血淋淋的雅美大声呼喊了半天,雅美再也没有回应。

这时一个士兵领一个拉着小平车的老头过来了,他们把两具尸体扔在小平车上,老头弯腰拉着小平车走了

太郎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浑身血液似乎也和这寒冷的天气一样降到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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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推开了惠子的房门,惠子和雅美境况差不多,此刻她裹着薄薄的被子面朝里躺着,昏暗的小屋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是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弱散光。

尽管已经从雅美的嘴里得知这就是妈妈,可是太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昏暗的灯光看不清被子的颜色,但是他能看到被子里的人在抖。

太郎转身把门关上,他低低的喊了一声:“你好!”

“欢迎光临!”

惠子把身子翻过来却没有转脸看太郎,她躺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刚才那句话好像是跟天花板说的。

太郎不止一次在梦里梦到这个声音,不止一次梦到这个面孔,他梦到妈妈抱着幼年时期的他在满地花瓣的樱花树下快乐的玩耍,梦到爸爸和妈妈拉着儿童时期的他去看梅花鹿,梦到妈妈抚摸着他的脸轻轻的说:“我的太郎啊!不知不觉已经长大了呢!梦到妈妈微笑着跪在榻榻米前给爷爷奶奶斟茶,梦到妈妈追着汽车拼命跑,她一边跑一边哭,一边叫着儿子的名字:太郎、太郎”

泪水模糊了太郎的视线,他嗓子哽说不出话来

“妈妈”

躺在铺上的惠子怔了一下,她怀疑自己耳虚了,但是这个士兵自从进来就一直没有说话,也不像往常饿狼一样扑过来掀开被子的那些士兵,她猛地转过头

太郎“噗通”一下双膝跪地,他把头深深的扎在地上悲伤的低声哭泣着:“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还有什么声音比这更熟悉吗?还有什么声音更让她怀念吗?惠子傻了一样坐起来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郎。

太郎慢慢抬起头,窗户透进来的微光照射在他满脸泪痕的脸上,他跪着过去抱住骨瘦嶙峋的妈妈,他不敢放声大哭,只能把自己的拳头塞到嘴里压抑的大声哭泣

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惠子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冲出眼眶

她悲伤的浑身颤抖,忧伤、委屈、愤恨、屈辱此刻全都化作眼泪汹涌而出。极度的惊喜与悲伤同时袭击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她裸露着上身坐在肮脏不堪的床板上,像黑暗中的石膏像一动不动。

母子俩没有说话,只有令人心碎的哽咽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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