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很快就到了中午,由于秦绍基,秦浩天及梁侗都在公司用餐,家里还剩下秦芳的奶奶,妈妈及一佣人。
他们几人围坐一桌,按照秦芳的吩咐,除了正常的几荤几素外,佣人还特意做了十全大补汤,乌鸡汤,排骨汤……凌子风见过于丰盛,只得出言表示感谢。
席间,秦芳时不时给凌子风夹菜,惹得奶奶和妈妈不停窃笑。
话休絮烦。且说饭后,凌子风正要回房休息,却被秦芳一把拉向自己的房门:“凌大哥继续陪我看电影去。”
凌子风笑着反问道:“上午不是陪你看过了吗?”
秦芳耍赖道:“只顾听你讲故事,哪曾看电影了,而且你还把人家弄哭了,罚你陪我看五场电影。”
凌子风见其天真烂漫,纯情可爱,不忍拂其美意,两人遂一同进了房间,依旧并肩靠床,和衣而卧。
秦芳眨巴眨巴眼睛笑言道:“要不我俩先午休一会?”
“万万不可,这让奶奶和阿姨看见,该骂成何体统?”凌子风惶恐道。
“请放心,不经允许,奶奶和妈妈是不会私闯我房间的,再说有你陪着,我也能睡的安稳,很有安全感。”秦芳觉得理由很充足。
凌子风打俏道:“和一个大美女同榻并卧而眠,又岂能睡的着?”
秦芳脸一红,故作神秘的笑问道:“凌大哥难道还想有所企图?”说完内心却在想:假若大哥欲行此事,自己该不该答应呢?
正自纠结,凌子风板起面孔一本正经道:“开个玩笑,就此打住,不过我从你身上倒看出点问题,可能是近期压力过大,造成神经紊乱,以致失眠多梦,大姨妈滞后……期间甚至出现过面色苍白,冷汗,呕吐等痛经现象,若按常理推断你的行经期当在今、明两天。”
秦芳闻言虽感到不好意思,但不由心中大惊:“凌大哥,难道这你也能看的出来?你所言不错,的确如此,可我曾到医院找专家医治,虽用了不少调理的药物,就是无济于事,每自想起就头痛。”
凌子风欲言又止,迟疑片刻道:“若用针灸,当有奇效,只是这些穴位……”突然变得难为情和结巴起来。
秦芳哈哈笑道:“凌大哥,治病救人,哪管裸身而为,或部位隐私,这不是很正常吗?”
凌子风闻言也就不再顾忌,索性大方道:“既蒙小姐相信,在下就不揣冒昧,届时针灸施治,以求全效。”
“现在吗?”
“不,晚上休息前效果为佳。”凌子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接下来他们看了《宝菜坞生死恋》和《赌罪》两部凄美的爱情故事片。两人尚未来得及下床,秦绍基父子及梁侗下班已回到了屋里,凌子风急忙走出,显得很是尴尬。
晚宴开始,自是丰盛无比,并且较平常多了几份营养汤。秦老拿出了两瓶陈年佳酿,陈家人自然是要端酒先敬一番,凌子风是来者不拒,接过一饮而尽。
秦老见凌子风能饮,暗中示意三人,三人自然心领神会,遂不断对凌子风劝酒和对饮。不消一会儿,两瓶酒已经告罄。
秦芳本能善饮,见状不待吩咐,立刻又拿一瓶和凌子风划起拳来,居然赢多输少。
见瓶中酒所剩不多,凌子风想起来还未回敬大家,于是满饮一杯,开始逐一和大家碰杯致谢。
于是边吃边饮,很快酒足饭饱,凌子风提出要到外面走走,遂自行离席而去。
秦绍基告诉秦芳,董事会已研究决定,拟添加生产线和开始投入生产RshR新药,只是资金缺口太大,一时筹措无策。
接着开始问起凌子风情况,秦芳显得异常兴奋,象哥伦布现了新大6,兴致勃勃的告诉大家凌子风如何博识,精通数国语言,自己南下打工的际遇,绘声绘色的详述一遍。只听的大家唏嘘不已,啧啧称奇。
秦绍基更是赞佩有加,叹道:“唉,怪不得凌先生一身傲骨,中州药业若能吸纳进此等人才,必使公司扬光大,前途无量。”
于是再次强调秦芳,一定要利用这两天养伤的机会,不惜一切代价说服凌子风,为秦家服务。
话说凌子风在外面散步,想起南方家中多事,遂拿起电话逐一聊天问候,这一通煲电话粥足足聊了两多小时。
回到屋里,其他人已就寝,唯剩下秦芳一人在沙上坐等。
凌子风随意问道:“你为啥不去休息呢?”
“凌大哥真健忘,你难道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吗?”秦芳羞涩的低下了头。
“哦,原来你还记得。”凌子风一边说一边主动进了卧室。
“凌大哥,要不我们先看场电影吧,反正休息早,我也睡不着。”秦芳一边说一边将其推上了床。
凌子风知道拗不过,索性直接上床,二人依偎在一起看起了电影。电影的名字叫《魔女》,是韩国剧,虽是译制片,但有些画面镜头凌子风还是用韩语讲了起来,令秦芳更是讶异万分,让她这个语言家觉得真正找到了人生知音。
此片总长125分钟,前半部分节奏太慢,有点啰嗦,不过后面还是很精彩的。经过两个多小时,终于迎来了剧终。
这时凌子风拿出银制毫针,又向秦芳要过一条纱巾蒙住自己的眼睛,说道:“脱吧,只是腹位以下,可保留内裤。”
秦芳见状,“扑哧”笑出声来:“哪有医生蒙眼治病的,我不介意,你又怕啥?”一边说一边脱去衣服,身上只留一蕾丝文胸和迷你内裤。
“我说行就行。”凌子风吩咐她仰卧好,然后手摸肚脐以下依次定位,并逐一施针。
它们分别是关元、气海、阴交、石门穴等……
跟着又是一番推拿。
秦芳顿时感到有股真气在源源不断的输入体内,一股热流涌向全身,四肢百骸,通泰无比。
秦芳睁眼视之,见凌子风头顶腾腾冒出一丝白气,额头沁有一层细小汗珠,显是用尽了心力。
正待开口,忽听凌子风长吁一口气道:“好了,你的所有经络已畅通无滞,心中的郁结之气业已全被驱散,当再无不适。”
言罢去掉纱巾正要折身离去,突听秦芳一声轻叫:“不好,我来了。”
凌子风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只见秦芳的下身隐私处有一股殷红的鲜血溢出染透了内裤。
凌子风不敢怠慢,立刻到卫生间打开一盆热水并取来内衣及一包卫生巾递上,温言道:“快清洗一下,穿好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