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要将三人一举歼灭不留活口。
宝娟蹙了蹙眉,赶紧上前查看敬嫔的肚子。
敬嫔烧得有些虚弱。
硬撑着对宝娟说。
“宝娟,我肚里的孩子这两日总也不爱动弹。
原来我以为天冷了孩儿也懒,但是今日我觉得肚子冰冰凉凉的。
宝娟,救我孩子。”
宝娟叹了口气,手脚麻利,干脆利落的取出药来喂敬嫔吃下。
这个时候三人都病着,如果和她们分析这事儿,恐怕适得其反。
她赶紧退到外屋,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思考起来。
如此心机,如此手段。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皇后所为。
为了验证猜想,宝娟只身跑到平日价烧水的伙房。
将整个伙房翻了个遍。
也没现什么所以然来。
眼看敌人是没有将把柄留在宫里。
她又出去往平日家存放水桶的地方仔细查看。
也还是没现问题。
思来想去,只有从那两个死去的太监身上着手了。
宝娟忙跑去存菊堂找到彩月。
“彩月,我问你。平日伺候小主洗澡水的两个太监,是否都是固定的人。”
彩月知道至关重要,忙回忆细节。但是没现别的异常。
“姐姐,自小主住进咸福宫以来,一直都是那两个太监伺候洗澡水。”
“那两个太监是伺候整个咸福宫的洗澡水,还是单单存菊堂?”
彩月想了想。
“姐姐,他俩原是只伺候存菊堂,但是前些日子,正殿和隐月阁的太监告了假。他俩就临时顶上了。”
说到这里,宝娟似乎已经看到事情的真相了。
原来竟这么简单。
只要查查那两个太监,所有的事情便可大白天下。
宝娟和彩月嘱咐了两句就往宫门口走。
来时还敞开的大门,如今已经牢牢锁住,真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外头江福海的声音还在不停的聒噪。
“都仔细着点,这咸福宫如今闹时疫,还好现得早。不然大家都跟着玩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