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喜欢?”
娇嫩处被他揉得生红,他的阴恻凉薄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凝十指紧紧攥着他衣角,迷迷朦朦应了声,“嗯”
“还算听话。”
“那不如,把前面欠下的两次索性都还了如何?”
他嗓音浓稠,喉结在滚动。
“不要,很疼。”
她害怕得拢回几分意识,涣散的眼神里映出一丝恐惧。
谢沉胥极为不满的摇头,“你好像又忘了我说过的话。”
江凝微微怔住,破碎的意识正欲回想他说过的话,却被她掐住腰肢,
“啊”
瞬间将她仅剩的意识搅得凌乱不堪。
之后。
江凝瘫软地靠在他肩头上时,终于模糊地想起他说过什么,他要做什么全凭他掌控,容不得她掌控分毫。
谢沉胥手指尖缠绕她耳鬓碎发,闻着她身上桂花香味,问:“什么时候用的这香?”
她撇过脸,没回他的话。
知道她尚在生气,谢沉胥并未为难她,而是凑上前亲了亲她鬓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亲,约莫是没忍住罢。
江凝靠了他好一会儿,才在黑暗中摸索自己的衣裳,好在他还是给她留了点颜面,将桌上灯盏灭掉了。
见她寻得辛苦,谢沉胥将桌上灯盏点亮。
霎时间,透着红晕的玉体映入眼帘。
她长睫上沾着泪珠,即便是哭过,也难掩眼中春水潋滟。
谢沉胥怕她着凉,伸手捞到她披风,先给她盖上,随即替她穿上衣裳。
她坐在他身上太久,下地时腿有些发软。
她看到他的衣衫也正半敞挂着,身上落满被她抓过的痕迹。
“好了吗?”
谢沉胥并未留意到她的眼神,扶着她问。
“嗯。”
她适应了下着地的感觉,轻轻应出声。
屋门是翟墨打开的,灯盏亮起后,采荷早已在廊下候着,这会见江凝身体发软的从里面出来,赶忙上前扶住她。
黑暗中,采荷看不清江凝脸上神情,但心里还是生出几分心疼。
“走吧。”
江凝虚弱道。
她风寒初愈,便又在他这出了这么多虚汗,此刻自然是虚弱得很。
佛门净地没有泡澡的地方,回了屋子里,采荷去打了热水过来后给江凝擦了下身子,便让她歇下。
兴许是累了一晚的缘故,江凝躺到软榻上翻了下身子,便睡了过去。
隔日,竟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彼时前殿里的诵经已然结束,何婉芸都带着江砚柏回来了。
见到江凝刚起,她撇嘴道:“想不到来到这佛门清净圣地,你竟这般懒怠。五公主说的没错,你这哪里是替江家祈福来了?分明是偷懒来了!”
过了二月天气渐暖,江砚柏的身子竟愈发好了,虽然还要何婉芸抱着,可神态间的病气显然退去许多,有些精气神儿了。
是以,何婉芸才有那闲工夫来教训江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