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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次杀人 千娜来历（第3页）

“你自己是谁？哪路妖魔鬼怪！”千娜小脸一绷，感觉甚是可爱。

赵远打哈哈：“别闹了，我是你姐夫。现在想睡觉！”

“装什么装？我敢说，你现在穿着衣服。”

见她要掀被，多少有点紧张。这妞推理片看多了！

两分钟前，屋里还没人。看见突然消失，没习惯考虑在内。对赵远说一句：“你还真会演戏。”同时已经出手。

姐姐想阻止，显然来不及。赵远没想到，她真敢这么干。在幽闭空间，养成裸睡习惯。在家里不适应，也算搬出的理由。早上又杀人不久，正处于亢奋状态。千娜“妈呀——”一声，掉头跑出房间。

千慧尽量镇静：“快把衣服穿上！”

“咋穿？替我盖上被！”

穿衣服得起来，一想说的在理。其实慌得不行，本也可以转身走。

猫腰去捡被，赵远看着舔嘴唇。给他盖在身上，就像照顾病人。想走被抓住手，立时就全身无力。被轻轻一拉，倒在丈夫身上。隔着被四目相对，脸上布满红云。

几秒钟后清醒：“你干什么？放开我，小娜还在！”

“早就告诉你，我的身份和目的。当着外人问，我都不好说。”顾左右言他，太喜欢这种感觉。

“谁是外人？跟她比你才是！我们一奶同胞，相互没有秘密。”

不知为什么，没揭穿他动机。这情景氛围，自己心里喜欢。年龄早到，一直孤独。还是注定的！

“相互没秘密？知道她来历吗？”本不该说，想维系姿势。最好震撼她，忘记从身上起来。

“胡说什么？她啥来历！”

那时还太小，很多事不清楚。记得有千娜不久，妈妈就产后抑郁。

在岳父那里，看到这段记忆。那年项雪兰，是郊区中学老师。恰好在附近，千氏有家公司。远离闹市安静，环境比较自然。

买一所平房住，三口人惬意生活。千慧牙牙学语，岳母怀孕八个月。计划周一回家，过正月等生孩子。

预产期提前，把一切都打乱了。那时交通不好，医生来男婴已死。让千业抱走，丢在公厕附近。

三个小时后，项雪兰疯。非让丈夫抱回来，她要好好看看。那年冬天特别冷，又是腊月二十三。千业也想处理下，终究是自己骨肉。

死婴不见了，就放着这孩子。看见岳父她还笑，没犹豫就抱回来。都是新生儿，项雪兰没看出来。大喜大悲后，商量就当亲生的。对任何人不提，是夫妻俩的秘密。

当时略有缓解，难抵丧子之痛。患产后抑郁症，精神一度失常。产生幻觉时，脾气异常暴躁。她武功高强，岳父根本整不了。家里砸的像废墟，但不伤害丈夫孩子。

正准备找项洪奎，奇异事情生了。千娜饿了一哭，妻子马上稳定。喂奶时看着她，很快就能睡着。这孩子到来，鬼使神差最恰当！

从小的待遇，就比媳妇好。除教养和学习，别的宽松好多。千慧上大学，零花钱每月六百。走读也不算多，还得被妹妹盘剥。千娜上高中，也是每月六百。大学时涨到三千，姐姐还借了她光。

生来霸道，会走就打架。在幼儿园她午睡，别的孩子都安静。上学和表哥一起，跟胡九娘关系好。想同班多跳一级，最终未能如愿。小学教导处不让，中学班任是妈妈。盼姐姐升学，好有两年自由。她女孩面貌，高中时才恢复。

这家伙会哄人，父母慢慢听她的。天生就怕千慧，其实也没收拾过。只要姐姐一变脸，就不知迈哪条腿。分享人家资源，也许觉得亏欠！

岳父大脑里，没有千娜的出处。那是市郊但不大，并没将临产孕妇。交通不方便，不能外面送过来。他以为未婚母亲，赵远可不这么想。腊月二十三，再暖和也冻坏。再说死婴哪去了？

怀疑是成员，而且是重要角色。她们长得太像，岳母要年轻就姐仨。其实还有不知道，否则想法会更多。

岳母媳妇两人，生来自带异香。媳妇牡丹体香，岳母是兰花味。她一身梅花气息，这些还不算神奇。

同母女一样，也身带异相。足心有印记，温度差异大。千慧是太阳，阴天散炙热。项雪兰是月亮，分别为半月满月。

这小家伙是蓝球，各位置温度不同。即便是亲生，也不应该这样。为此项雪兰，还咨询过爸爸。

敌对可能很小，媳妇功成自知。再三斟酌不能说，增添不必要麻烦。承认骗人逗乐子，千慧看出他撒谎。

相信车里的话，赵远确实不是人。夜里凭空消失，起码也是秘术。可从小到大，太熟悉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