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渊无视他的哀嚎,将针尖抵在他乳尖处,却并不着急直接刺入,反而像猫抓耗子那般在那一点上轻轻按压,时不时抬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时玖凛反应。
不一样的,这次不一样的!
标记可以洗,纹身可以洗,但这回一旦让他穿刺成功自己这一辈子都要顶着这个羞耻的伤疤了!!!
他将再也没有机会像常人一样生活,终其一生弯腰屈膝,就像莫子黑口中那样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烂婊子。
不行,不行的!!!
可他逃不掉啊,为什么逃不掉啊,为什么死不了啊!!!
时玖凛仰头,几乎是失声痛哭:“江池渊,先生,主人!!放过我,就这一次,求你了放过我啊!!!”
江池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不再磨蹭,针尖瞬间没入胸前那一点大半。
被刺穿的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昏厥,却又由于药物作用被迫保持清醒的状态接受这场酷刑。
“现在有精力吼了,刚刚跟我顶嘴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呢?”江池渊轻笑,完成了第一个穿刺。
他伸手,掌心覆住时玖凛的侧脸,一字一顿道:“再忍忍,还有一个呢。”
他是真的生气。
气时玖凛的负隅顽抗,气他把自己的话当做耳边风,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身为掌管者的尊严,也气他对自己那么理直气壮的逼问,好似自己没有一点错。
明明已经在自己手下被调教成这副模样了,却还有心思朝别人伸出爪牙。
无可救药。
时玖凛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偏向外人。
但那又如何?
总比他疯狗乱咬人来的要好。
殷红细小的血珠从伤口处渗出,晕染出一抹极其艳丽的色彩。
像极了以前被主人打上烙印的奴隶。
时玖凛哭到喘不上来气,疼痛感侵蚀骨髓。他后背起了一身冷汗,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被江池渊轻轻撩拨了几下:“记住这次的疼,再有下次的话……”
他飞快的在时玖凛身下某个部位掐了一把,温声道:“穿刺的位置可就要变了哦。”
时玖凛瞬间噤若寒蝉,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伤口极小,如若不仔细看的话倒是也看不太出来。
可疼痛不曾减弱半分。
另一侧穿刺完成的倒是格外快,江池渊没有再刻意停留,那根针迅穿透看似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红点。
“呜啊!!”
比起疼痛而言,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铺天盖地朝他涌来的羞耻感。
他吊着一口气,努力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冷静一些……
江池渊帮他解开绳子,轻轻抱住浑身颤抖的他安慰:“没事了,这不是结束了吗?别哭。”
时玖凛张大口,猛的咬住江池渊肩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哪怕是尝到血腥味也没松口。
江池渊到抽一口凉气,神情不虞,却没有选择直接给他一个耳光逼他松口。
只是将手缓缓移到他胸前,随后猛的掐住那一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