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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男主是 > 第104頁(第1页)

第104頁(第1页)

剛哄走靈芝,系統又在他腦海中「嘎」地嚎了一嗓子,發出一種啜泣中帶著壓抑、壓抑中帶著啜泣的怪聲:【宿主,兩個人的對戒,我也能擁有姓名嗎?QaQ】

【可以啊。】沈淮臣失笑,乾脆指給它看,【小白,離地球最近的這顆是你。】

系統哭得直打嗝,一股腦把全部家底都交代出去了,捧回一顆神秘晶體:【宿主宿主,把它嵌在屬於我的位置上吧!】

【這是何物?】沈淮臣左看看右瞅瞅,小小的晶體像鑽石,但又比鑽石更耀眼奪目。

oo3念了長長一串字符,沈淮臣聽不懂,它便有些羞澀地說:【宿主可以把它當做小白本體的一部分。】

沈淮臣聽罷,小心地將晶體裝進小匣子保存起來,打算等畫完手稿一併交給司珍房。

容瑄推開書房的門,看到的正是沈淮臣懷抱木匣,低眉淺笑的樣子,像一幅恬靜美好的畫卷。唯一刺目的是唇瓣,不是淡粉,也非親吻時獨有的馥郁的紅,而是一種烏中帶紫的暗沉色澤,破壞了這份和諧。

「在畫什麼?」

沈淮臣轉過臉,笑容因容瑄的到來有了擴大的趨勢,嘩啦啦抖起了稿紙:「過來看。」

位子讓給容瑄,沈淮臣坐在他的大腿上,歪了歪腦袋,略去地球與系統的部分,把思路說給他聽:「……右邊這款是我的,左邊是你的。把你喜歡的元素填進缺口,就大功告成啦。」

喜歡的元素麼?

容瑄垂眸,入目是沈淮臣不安分眨動的睫羽,和亮閃閃的眼睛。

如果光一定要有形狀,他想那一定是太陽。溫暖的,活潑的,永遠光芒萬丈的。

容瑄從沈淮臣手中接過毛筆,蘸了墨,一筆筆描畫起來,末了仿照沈淮臣的方式,在空白處添加備註:[荊棘與戒臂相交,被拱衛、簇擁著的,是一輪驕陽。]

字寫到一半,容瑄肩膀忽地一沉,沈淮臣不知何時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自發病以來,沈淮臣時常說著說著話突然沒了聲音,每一次,容瑄都要做足心理準備才有勇氣探他的鼻息,摸他的脈搏,這回也不例外。

幸好又是虛驚一場。

「檀郎,這對戒指有名字嗎?」

容瑄低頭,溫熱的臉頰輕輕貼著沈淮臣的蹭了蹭。他以為沉溺在睡夢中的人不會聽到,可沈淮臣卻在這時掀開眼帘,邊朝容瑄懷裡拱,試圖找到一塊更舒服的位置,邊含混說:「相遇。」

對戒的名字,叫相遇。

「很好聽的名字。」容瑄不著痕跡調整姿勢,想叫他睡得更恣意些,抬手時一塊藕粉色手帕不慎掉落,沈淮臣瞥見了,一下子來了精神。

他彎腰拾起來,故意在容瑄跟前晃來晃去,眼尾微揚,透著一股子八卦的意味:「這是何物?」

容瑄攬在他腰上的手緊了緊,不動聲色道:「手絹,女孩子的。」

沈淮臣拖著唱腔「噢」了一聲,面上淡然,心裡卻跟系統大呼小叫:【小白,你看他!】

又怕男主過得苦,又怕男主開路虎,大概就是沈淮臣現在的心情了。他想容瑄記得他,一輩子都不要忘,又覺得這對容瑄來說是一種殘忍,稍稍換位思考一下,便有種難以呼吸的錯覺。

唉,沈淮臣憂鬱地嘆了口氣。

秒翻看過世界線的oo3欲言又止,而容瑄與沈淮臣額頭相抵,輕聲細語地解釋:「梁大夫的女兒拜託我將手帕轉交給你,這是她親手繡的,希望你的病早些痊癒。」

「檀郎,快點好起來吧,來年一起去江南折花。」

沈淮臣用力咬住下唇,不讓洶湧的淚水流出眼眶,緩了好一陣,才抬起頭生硬轉移話題:「容瑄,你不要再找那些人了,每天都好忙好忙,連見面的時間都沒有了。」

「抱歉。」

「不要道歉……」沈淮臣細細打量著他的面龐,「容瑄,你好像比之前瘦了,這樣還能抱得動我嗎?」

為證明自身實力有增無減,容瑄將沈淮臣抱回床榻邊,俯下身,一吻他的額頭:「睡吧,我會讓人儘快把戒指打出來的。」

與沈淮臣所想不同,那份手稿的確送進了司珍房,負責打造的人卻並非經驗老道的司珍或掌珍,而是容瑄本人。從寶石的燒制到打磨,皆由他一人完成,特聘來的兩個女師傅在旁邊掌眼。

容瑄的天賦技能顯然沒點在製作珠寶飾上,兼之心急,初次嘗試難免失誤,做壞好幾個,然後才逐漸熟練起來。

當最後一顆寶石被嵌入戒身,不止容瑄,就連兩位女師傅都跟著狠狠鬆了口氣,大著膽子調笑起來。

掌珍好奇地問:「陛下可知這份手稿的主人是誰?」

司珍見容瑄表情不太對勁,提著心,賠著笑臉解釋:「陛下,奴婢們從未見過這樣的款式,早先只覺得離經叛道怪裡怪氣,看得久了,倒品出幾分滋味來。」

「若能將部分元素化為己用,想必——」

「他最近不方便見人。」容瑄沉默許久,聞言不悅地皺了皺眉,「朕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是!奴婢知錯!」

兩人跪地告饒,容瑄站起身,睨了她二人一眼:「起來吧。」

話音落下,馮春小跑著進來,在容瑄耳畔低聲說了句什麼,後者大步離開司珍房,留馮春敲打兩位管事自不必說。

沈淮臣想看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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