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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男主是 > 第92頁(第1页)

第92頁(第1页)

腦中浮現程倫微笑的面孔,沈淮臣皺緊眉毛,經系統提醒才記起,書中確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劇情亂套之後,戰事也提前了。

雖說此時紅纓軍的規模不如小說宏大,打起來應該更簡單些,但程倫計謀城府不輸容瑄,絕非好相與之輩。書里的容瑄惜才,足足活捉了他七次,才使對方真心順服,俯稱臣。

失去程倫的起義軍不過一盤散沙,不出五日便被朝廷擊潰了。

沈淮臣回過神來,叫府里的人備車。

他要入宮!

第52章

「隨軍出征?不可!」容瑄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檀郎,刀槍無眼,兩軍交戰亦非兒戲,萬一受了傷,你讓阿爹阿娘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待在軍帳里,很安全,不會有事的。」沈淮臣拉著容瑄的手晃啊晃,試圖萌混過關。

翻看系統提供的原著小說時,沈淮臣注意到一段簡略到被一筆帶過的劇情。紅纓軍戰敗後,殘部逃進一座孤城中,因地勢險峻易守難攻,朝廷將領擔心強行破城傷到無辜百姓,故而遲遲不肯下令。

眼見糧食一日日減少,城內的反叛軍無比煎熬,有位謀士獻上一條毒計——使人往朝廷軍駐紮的河流上游下毒。

然而這毒沒有擊垮軍隊,反叫附近的村民遭了殃,紅纓軍民心盡失,很快被朝廷盡數圍剿。

具體有多少人死於疫病原文沒有明說,但沈淮臣想阻止這場災難。

更何況,容瑄也在那裡。

從大軍出徵到凱旋,這中間少則半年,多則數年,等容瑄回來,他墳頭草可能都兩米高了,沈淮臣苦中取樂地想。當生命進入倒計時,餘下的每一天都變得異常寶貴,他不想浪費。

他好貪心,既想在阿爹阿娘跟前盡孝,也想跟容瑄在一起。

容瑄捏了捏他溫涼柔軟的手指,不緊不慢地說:「待在府里更安全。」

現在容瑄一笑,沈淮臣就覺得他肚裡的黑墨水不停翻騰,仿佛沈淮臣不答應,他就會像從前那般將他鎖起來,派無數高手看管起來似的。

沈淮臣又急又氣,氣得捶了他一下,故意說道:「你若不帶我,我便找機會偷偷跟過去。」

真到那時,還不如隨軍來得安全。

容瑄斂了笑,神情中有無奈,還有許多沈淮臣看不懂的東西。沈淮臣不閃不避地與他對望,半晌後,容瑄讓步了:「我可以答應,但倘若阿爹阿娘反對,你我的約定也就此作廢。」

真正難說服的不是容瑄,而是袁夫人。

同樣的招式,沈淮臣不能用在袁夫人身上,不能對一位母親說出那樣的誅心之語。

*

不出所料,隨軍一事任沈淮臣如何軟磨硬泡,袁夫人始終不肯鬆口。

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看過來,無需太多言語,沈淮臣就已將找到的千百種藉口咽了下去。

沈淮臣住回了王府,生活規律地堪比老年人。

每日早起,固定跟清風道長練一套五禽戲,吃藥吃飯,然後陪袁夫人澆澆花,散步消食。晌午睡半個時辰,起身後無論看書作畫,與友人交談,丫鬟們守在外面,時間一到便進屋提醒他去院內活動一刻鐘。

夜裡泡過腳,道長會為他施針,按揉穴位。沈淮臣往往撐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慢慢睡了過去,連容瑄的面都見不上。

他們明明離得這樣近,竟需依靠寫信交流。

內容通常是沈淮臣抱怨某日飯食不合心意,複製粘貼般的生活缺乏味,早起練習五禽戲好累想偷懶,而容瑄回信安慰,附贈親手做的糕點一籃,又或是某處得來的鮮玩意兒一盒供沈淮臣解悶。

算是白開水中的一抹甜。

如此多管齊下,沈淮臣咳血的怪症竟真的有了好轉——覺睡得踏實了,咳血頻率減少,心口的滯澀感有所減輕,臉頰也重有了血色。

一日,靈芝照舊為沈淮臣梳頭束髮,梳到一半無意識落下淚來,被發現後胡亂抬手擦了擦,道:「世子爺,奴婢真替您高興。」

遭了這麼多罪,病終於有了起色。

沈淮臣對著鏡子照了照,目光凝在紅潤飽滿的嘴唇上,心裡仍有種不可思議感:【之前嘴巴還沒什麼血色,我以為……無論怎麼治都沒有用了。】

系統哼哼兩聲:【當然不是啦,就算是因劇情出現的不可抗力病症,也要遵循現實規律呀。】

是病,就能治,得到治療,就會好轉。

沈淮臣眼前一亮:【那我……】

我可以多活兩年嗎?

可以不必按劇情早早死掉嗎?

系統似乎很是糾結,儘管清楚自家宿主的未盡之語,還是支支吾吾裝起了傻,不肯挑明直說。

沈淮臣捂住胸口,暗示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想太多,這種情況下多活一天都是賺到。

容瑄的回信斷了一天,沈淮臣從殷時月口中得知,自昨日起朝廷已開始整頓軍隊,備齊武器與物資,為南下平定叛亂做準備。各部運作起來,忙得腳打後腦勺,沈淮臣人在宮外,倒是清閒。

就在他以為要在王府過完整個冬天時,沈敬山回來了。

得知沈淮臣的想法,沈敬山沉默良久,居然頂著袁夫人的眼刀點了頭。沈淮臣睜大眼睛,重複過無數遍的話語沒了用武之地,心頭的無措多過開心。

「與其叫這小子成日裡記掛著,不如教他幾招防身手段,加上貼身保護的人,方可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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