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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頁(第1页)

沈淮臣不記得自己是怎樣上的馬車,等回過神,已經到了王府外。

脖子火辣辣的,恐怕留了些印子,沈淮臣不欲讓袁夫人擔憂,便掀開轎簾比劃兩下,告訴他今夜宿住在寧安府。

車夫調頭,趕往一街之隔的府邸。

雖然才入八月,沈淮臣卻覺得府里冷得很。靈芝和蘭心不在,餘下伺候的人仍是那些,見了他驚訝一瞬,很快便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

入夜,簡單吃過飯,沈淮臣揮退婢女們,只留一盞燈,抱膝坐在床上,望著帳幔出神。

他不敢睡,一閉上眼,容昶那張扭曲猙獰的臉,鐵鉗般的手便在眼前晃動,在這沉靜的夜晚格外駭人。

沈淮臣抱緊手臂,眼淚不知不覺沾濕了睫毛。

突然間,他聽見門扉開合的響動,緊接著容瑄走了進來,站在床邊一言不發地望著他。

第46章

沈淮臣面見容昶的消息遞去了慈寧殿,魏氏卸下釵環,沉思不語。

以她久居深宮摸索出的經驗,一時間竟想不通沈淮臣這樣做的緣由。

過了半晌,方才嗤道:「荒唐,這便是我兒寧可丟了位子也要護著的人。」

冬葵面帶憂色,得了允許,方才開口說:「娘娘,不論沈世子有何目的,咱們都該早做準備。」

先前魏氏想要沈淮臣的命,如今情勢變了,為穩住沈敬山,反倒成了保他的那個。

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若容昶殺了人,後嫁禍到他們頭上,沈敬山該怎麼想?君臣離心,不是什麼好兆頭。

魏氏又豈會不知這個道理,她抬手取下最後一枚髮簪,平靜道:「他既賊心不死,那便順水推舟,幫上一幫。」

至於向前一步是無上尊榮還是萬劫不復,就不關她的事了。

「殿下,殿下,您在這兒做什麼呢,叫奴婢好找……」

魏氏止住話音,起身朝外走去,恰好看見容珝在拐角一閃即逝的裙擺。

*

容瑄來得這樣快,沈淮臣不知他是不是從某處聽說了自己秘密與容昶見面的消息,趕來興師問罪,還是像從前每個夜晚一樣,單純地回府陪伴自己。

他摸不清容瑄的想法,更煩透了飽含不安猜來猜去的感覺。

他卑鄙,無恥,即使做了對不起容瑄的事,卻還想在他面前任性一把。

沈淮臣伸出手,一點點勾住了容瑄的衣角。

牽扯著的力道很輕,稍微一動就能輕易掙開,可容瑄覆住他的手,帶著那幾根冰涼修長的手指緩緩收緊,順從地自後方環抱住他:「檀郎,阿娘知道你今夜宿在這兒嗎?」

沈淮臣無聲點頭,面頰貼過去,拿發頂蹭他的下頜。

毛茸茸的觸感,蹭得容瑄心好軟。

容瑄輕笑一聲,低頭親吻沈淮臣細膩的後頸,將人壓去被褥間,奪走了他的呼吸。

沈淮臣攀著他的肩,眼裡氤氳的霧氣變作水珠,大顆大顆的朝外淌。

容瑄摸到一指濕潤,稍稍離開他的唇想要擦拭一二,沈淮臣卻管不了許多,身體微抬,黏黏糊糊地圈住他的脖頸,追逐著不許那片熱源離開。

那樣身心依賴的姿態,勝過世間任何催qing藥。劑。那是勾引,好像在說,多欺負一點也沒關係。

「容……嗯,容瑄——」話未說完,腰被箍成一捧彎月,榨乾了兩具軀體的最後一絲空隙。

容瑄突然變得好兇,惡意褻玩著沈淮臣濕軟的唇舌,沈淮臣難以招架,也無路可逃,囚在這片方寸天地任由採擷。

眩暈與窒息感捲土重來,仿佛為了避免沈淮臣掙扎,容瑄的手依序穿插進沈淮臣的指縫,強勢地與他十指相扣。

但沈淮臣只顧溺在歡愉織就的捕網中,眉眼水淋淋的,遍布潮紅。他急促喘息著,什麼任務抉擇都忘得徹底,從身到心都被容瑄強勢侵占了。

緊扣的衣領散亂開來,露出修長脖頸,還有幾道紫紅指印。那印子烙在白玉般的肌膚上,隨滑動的喉結起起伏伏,既可憐,又透著古怪的凌虐的美感。

「痛不痛?」容瑄的目光凝在此處不動了,也不問傷是怎麼來的,拿指腹按上去,若有似無地流連。

沈淮臣先是搖頭,緊接著又點點頭,本該有所行動的人卻抽回手,指尖夾著一抹流光:「這是何物?」

收到消息時,容瑄心中的疑惑甚至遠遠過了被所愛之人背叛的憤怒,他不信自己看錯了人,哪怕此刻證據確鑿,哪怕親手在沈淮臣身上摸出了令牌,還是下意識幫他找好了藉口。

再沒有人比容瑄更清楚沈淮臣的為人,沈淮臣的底細了。

視線漸漸清晰,沈淮臣眼中映出一枚銀色令牌,那是容昶交給他的信物,是他背棄這段感情的證明。

那一眼幾乎把沈淮臣看透了,春潮褪去,掩藏其中的狼狽與不堪被迫暴露在光下。情浪能將人拋至雲端,也能震碎臟腑,叫人痛心刻骨。

沈淮臣張了張口,想將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他,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不僅僅是因為任務限制,還有內心的猶豫糾結。

如果他死了,容瑄會難過嗎?

答案顯而易見。

長痛不如短痛,若藉此機會能讓容瑄厭惡他憎恨他,等他死去的那天,容瑄是不是只會拍手稱快了?

容瑄在他長久的沉默中明白了什麼,又輕聲問道:「檀郎,可是有人逼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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