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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不断作死后成了男主白月光 > 第29頁(第1页)

第29頁(第1页)

內侍跪地磕頭,抖著嗓子道,「……他們說真龍已死,紅纓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沈淮臣沒看過完整的劇情,只知道率領肥夷縣農民起義的人自封齊王,因起義軍佩戴的頭盔頂部有一縷紅纓,便又稱為紅纓軍。

童謠里說真龍已死,便是在影射容昶鴆殺親弟弟篡奪帝位的事。

「嘩——」

容昶將御案上的奏摺大力掃落,群臣跪地,齊聲高呼:「陛下息怒!」

沈淮臣低著頭,聽見皇帝冷笑一聲,陰惻惻道,「來人,把這滿口胡言亂語的逆賊拖出去斬了。」

然後將目光放在另一名內侍身上。

後者抖得更厲害了,身體匍匐在地,「陛下,沙州急報,北元屢有異動,十日前跨過凌河襲擊了我朝一支商隊,傷亡約有百人。」

外敵蠢蠢欲動,容昶只淡淡吩咐了一句「靜觀其變」便暫時按下此事,全部注意都放在了南邊起義軍上。

辦事不力打了敗仗的將領罷免,又重點了幾個填補空缺,而後站起身,就當所有人以為將要退朝的時候,他卻點了沈淮臣的名字,「朕的愛婿有斷案之能,今日起便協助大理寺和刑部一同偵破此案。」

殷時月很高興。

大理寺和刑部都是審案的地方,平時多有摩擦,互相截胡已是尋常。他與沈淮臣有交情,一加一大於二,想必此次定能趕在大理寺前頭偵破連環殺人案。

沈淮臣很不高興。

整整一日,他不是在翻閱刑部的卷宗,就是在去孟、戴二府查看案發現場的路上,忙得不可開交,身上的朝服也變得皺皺巴巴,跟他本人一樣萎靡不振。

再見到馬車裡那道悠悠然的身影,就更憋悶了。

這傢伙不是男主嗎,怎麼看上去比我這個炮灰還清閒啊!

「檀郎今日辛苦了,我煮了安神茶,喝一些解解乏吧。」

「不喝。」容瑄遞過茶盞,沈淮臣抬手一擋,冒著熱氣的茶水濺出幾滴落在他的手上。

「抱歉。」沈淮臣下意識轉頭,腦中卻傳來一聲提示:

【恭喜!您的作死值增加五點!】

「……」沈淮臣又默默把腦袋扭了回去。

「是永寧思慮不周。」容瑄輕輕吸了口氣,柔聲道,「按摩可舒緩身心,檀郎不介意的話,就讓永寧來試試吧。」

沈淮臣不語,容瑄便抬起手,指腹抵在頭兩側穴位上緩緩按揉起來,「阿娘說,從前阿爹批摺子批累了,她就是這般替阿爹按摩的。」

沈淮臣心裡清楚,他口中的「阿爹」,自然不是容昶,而是暴斃亡故的先帝。

他剛剛居然做了那麼過分的事,簡直太糟糕了。

沈淮臣偷偷瞄了眼男主的手,可惜車內光線昏暗,看不出什麼門道。

容瑄按摩的手法很有一套,力道適中,不急不緩,沈淮臣漸漸有了絲睡意,不知不覺間完全靠進了容瑄懷裡,舒舒服服地枕著大腿。

沈淮臣吸吸鼻子,忽然聞見一點甜滋滋的味道,他將眼睛悄悄掀開一條縫隙,張口咬住了近在咫尺的糕點。

那點心被做成桃花形狀,不大不小恰巧能一口吞下。

待他吃完,容瑄又捻起一顆餵至唇邊,「研製的芋泥山藥糕,好吃麼?」

沈淮臣眼睫顫了顫,閉著眼說瞎話,「唔,一般般。」

第)

「這裡是司部衙門,不是隨意玩鬧扮家家酒的地方,本部堂醜話說在前頭,若吃不了這個苦,趁早回去找你阿爹阿娘,少在這兒丟人現眼。」

雖說皇帝叫沈淮臣與刑部和大理寺一道辦案,可他實在早起不能,在男主有意無意的縱容下日日睡到天光大亮才醒,然後被一條龍服務打包送到辦公的地方。

今日更是過了午飯時間才來,身邊還跟著唇角含笑的殷時月,這場面落在尚書大人眼裡就是妥妥的差生帶壞好學生,罪大惡極!

殷時月斂了笑,慢吞吞反應一會,一個箭步擋在兩人之間,急道,「尚書大人,不是這樣的,我們……」

孔伯翰擺擺手,示意他不必替沈淮臣遮掩,背起手刻板道,「沈大人,本部堂問你,今年幾歲了,可曾準備或參加過科舉考取功名?」

沈淮臣搖頭,「不曾。」

孔伯翰又問,「可曾熟讀四書五經,或對六韜、尉繚子等書有所涉獵?」

沈淮臣搖頭,「不曾。」

孔伯翰身子晃了晃,瞧著像是要背過氣去了,「那麼,你師從何人?」

沈淮臣還是搖頭,「尚書大人,下官沒有老師。」

「大人!」被同僚們的視線包圍,殷時月手腳冰涼脊背發麻,有心替沈淮臣辯解,奈何吃虧在語太慢,總是被人打斷,生生急出了一頭汗。

「荒唐!荒唐!」孔伯翰猛一拂袖,有那麼幾分捶胸頓足的意味。

這樣一個靠裙帶關係坐到指揮使位置上的紈絝子,哪裡懂連環案中的彎彎繞繞,要外行指導內行,簡直是瞎胡鬧。

「尚書大人,」沒有打擾,殷時月終於順利說完了後半句,「沈大人與我並非有意來遲,而是在孟府和戴府有了發現,路上耽擱了。」

「哦?」孔伯翰斜睨著他二人,笑容有些譏誚。

殷時月忍耐著成為八卦中心的不適感,朗聲說,「況且……況且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沈大人於斷案一事的天賦和才能是陛下親口承認的,也是本部院親眼所見,辦案講究證據,我想,如何看待一個人,也該講求真憑實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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