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就是哨兵獲得全方面感知以及體能增強的代價。
至於她這個嚮導的強大精神力的代價,則是無論怎麼鍛鍊都無法擁有真正力量的身體。
景冽起身又為她倒了一杯水,這一場景莫名和昨天有點像。
景冽味蕾受到刺激,溫天素在一旁不停遞水。
「我今天要去一趟塔,你要跟我去嗎?」溫天素喝著水轉移了話題。
「你昨天不是說工作取消了嗎?」景冽有些疑惑。
溫天素繼續開始吃她碗裡的小餛飩,說話有點含糊,「一個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順便有點事情要去問問萬老師。」
「我和你一起。」
對話至此結束,兩人開始安靜吃飯。
溫天素原本打算的是看看符珏,再去找萬子良聊聊天。
昨天晚上的『夢』像是壓在她心底的一塊巨石,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於她的一切經歷最為清楚的就是萬老師。
如果她真的是以當時那個狀態回到塔里的話,後續要接受的治療絕對不會少。
還有符珏的情況。
但是她的兩個想法最終都沒有實現。
符珏進入了自我修復階段,其間嚴禁任何嚮導的精神力干擾,溫天素只能隔著監控看了幾眼。
至於萬子良,直到現在還忙得腳不沾地,完全抽不出時間和溫天素『憶往昔』。
溫天素轉悠了幾圈又帶著景冽回了家。
和帥哥一起散步的感覺也不錯,除了會收到周圍不知道多少異樣的視線之外。
一切的源頭都在景冽蒙著的眼睛上。
溫天素在又一次接觸到不遠處阿姨震驚的視線後忍不住緊了緊握著景冽的手。
景冽低頭開口:「怎麼了?」
「沒什麼。」溫天素抹了把臉,「在那些路人哨向眼裡,我大概是一個變態。」
本來蒙著眼就蒙著眼,大家也不會對一個『盲人』施加如此多的關注。
但問題就出在景冽蒙著眼睛的東西上面還繡著自己的名字。
會讓人有一種性質發生了變化的感覺。
說不定在某些路人眼裡,她們倆就是那種玩s。m小遊戲的人群,然後把他們這些路人當作了自己遊戲的一環。
咳……
溫天素連忙制止住自己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拉著景冽快步走回了家。
後面的兩天過得平淡但又沒那麼無。
以往的休息時間,溫天素大多都會在看電視、刷光腦中度過。
塔的保護區就這麼大,離開就代表著無窮無盡的危險,周圍的地方她早在18歲剛離開塔的時候就去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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