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弘義還騎著他的寶馬呢,手中拿著一塊冰糖葫蘆眼臉神立刻委屈了下來。
「大哥你就會幫著四弟欺負我,這樣的話我一點都不英明神武,高大威猛了。」
「你就算不拿著冰糖葫蘆也還是個小屁孩,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你。」
蘇弘仁根本就不管他,騎著寶馬怎麼了?騎著寶馬的公子哥,就不能夠拿著糖葫蘆了?
蘇嬌嬌看到自家二哥委屈的樣子就想笑。
【二哥,其實你這樣挺好看的,襯得你格外英俊瀟灑。】
【哪一位騎著汗血寶馬的公子哥敢在他的手上拿著冰糖葫蘆呢?除了你,我的二哥!】
【你就是這踏青詩會最獨一無二的公子哥,最放蕩不羈的公子哥!】
蘇弘義剛剛還覺得委屈,蘇嬌嬌這麼一夸,他頓時就不覺得委屈了。
拿著冰糖葫蘆怎麼了,這太青詩會的公子擱哪兒在手上拿著冰糖葫蘆的?
只有他只有他!
小妹都說他是全場最靚的仔了,要做就做最特別的那個!
蘇弘義一掃剛剛的委屈,拿著冰糖葫蘆,就好像拿著紅纓長槍一般。
呆萌的氣息愣是給他配出了一抹殺氣。
蘇弘仁搖了搖頭,他的二弟就是這麼好忽悠。
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四弟,其實也挺好忽悠的。
蘇弘智繃著一張臉,一手抱著奶娃娃,一手拿著冰糖葫蘆,這完全就跟平時冷著臉沉默寡言的形象不符。
他們到了詩會的會場,已經有不少的公子和小姐聚集在了這片區域。
公子們當然是吟詩作對,小姐們大多在旁邊不遠處放紙鳶。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開始,唯一放紙鳶的人就只有林輕柔。
這在京中權貴的小姐們看來,多多少少有點不符合禮數。
「這林家的小姐真的是大膽,怎麼詩會還沒有開始,紙鳶就已經先放上了?」
「他現在都開始放紙鳶了,待會我們再放紙鳶,豈不是已經落後於人?」
「聽說慶功宴上他做了一好詩,這一次詩會,不知他能否再作出佳作。」
「詩確實是一好詩,但要說自學成才,我是萬萬不幸的。」
「她連寫字都不敢,怎麼可能自學成才?」
小姐們都是有腦子的人,能夠在宮斗劇活過三集的小姐,當然都是有腦子的。
他們只是聽自己的爹爹描述當時的場景,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舞蹈雖然奇,但也可以證明她並不會傳統的古典舞蹈。
那所謂奇的舞蹈,不知道是她從哪裡學的,又或者說根本沒有學過舞,所以只能夠霸占奇的名頭。
至於那一幅畫,不倫不類更是無稽之談。
什麼寫實派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