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推己及人吧。”
她拍拍路婉婉的肩膀,“下次你送他一盆天竺葵,还防蚊呢。”
路婉婉“有道理。”
熏死他。
“你们这叫恩将仇报。”望舒立刻抗议道,“对了,所以你们打听到什诶”
他直愣愣地盯住了对面的矮墙,另外三人循着视线一齐望过去,也意识到了这人是看见了什么就瞬间走不动道。
一只体态优雅的黑猫正蹲坐在墙头,它皮毛柔顺黑亮,绿幽幽的猫瞳注视着墙下众人,还漫不经心地抬起爪子舔了舔。
望舒面色一变,立刻也不管别的了,以一种蹑手蹑脚到确保不会惊动对方的动作幅度慢慢走过去直到靠近至两米之内。
“喵喵,喵喵,”他半蹲下身,拍拍手又张开,“来,过来,到妈妈这来。”
三人“”
你谁啊
路婉婉目瞪口呆,“这就有个儿子了”
瑞安“”
不不不最该吐槽的不是他那个原地当妈的自称吗
相对而言最平静的还是祝槐,她回忆了一下对方当初的表现。
好像也不是完全意料之外。
原本还对自己所作所为理直气壮的家伙一遇到毛茸茸的小猫咪就马上陷入了魂魄出窍的状态,又是打唿哨又是学猫叫以祝槐听来是学得很像的,抑扬顿挫得仿佛真精通了猫语,奈何黑猫冷漠地看了他们一会儿,转头就跳下去不见了。
望舒幽幽凝望许久,叹了口气,“偶尔也是有这种情况存在的。”
他站起身,看见旁边无言凝望的三人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顿时恼羞成怒,“干嘛你们不要逼我一忘皆空。”
路婉婉“我们会刻在石碑上的。”
望舒“”
我还可以帮你录下来。
k贴心地说。
望舒“”
“所以”祝槐还是给他留了点面子,笑着问,“你们现什么了”
不问还好,路婉婉这下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其实没打听到多少,最多的也是有点雅各布和一个漂亮女人出入剧院的印象。”她又瞪了望舒一眼,“然后别人问他要不要买,他就把这盆花买下来了。”
望舒“我也是好心好不好”
“还是有点东西的。”他接着她的话说道,“有个小摊贩在看到雅各布的照片的时候表现得怎么说,有点可疑”
“当时周围都有人,我们也不好追问太多。反正躲躲闪闪的,”路婉婉说,“肯定有问题。”
祝槐“人呢还在原地”
“不,”望舒回答,“他在我们回来前就走了。”
“不过我们偷偷拍了照片。”
他打开自己的手机,“这个就是。”
在周围一圈刚出场的观众里,正准备开上自己小货车的小胡子男人还是有点显眼的,他一边关车门一边似是做贼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所幸是没看到他们的镜头,单纯拍到了正脸。
“之后再找机会留意吧,”祝槐说,“他总不能连生意都不做了”
“我们听说那个女人叫戴安娜博比,有一头红,经常出入教堂等会儿可以去那里看看。”
“至于现在,就去雅各布家吧。”她扬眉,晃了晃才在望舒逗猫时收到消息的手机,“要不是穆尼夫人刚刚联系了我,我要连她的份一起报警了。”
他们回到车上,正无聊到冒烟的吴克马上打趣道“哟,这都哪来的花儿啊”
中招的有俩人路婉婉忙着活动被那花盆坠得酸痛的胳膊没空搭理他,结果反应最大的就成了瑞安,他车钥匙从点火开关上滑了几下都没捅进去,反倒是祝槐笑出了声。
“你心虚什么”她胳膊肘搭在靠背上,又回过头去看队友,“先顾好你自己吧,手背上那牙印消了没”
吴克“”
卤蛋这事别提了
他消停是消停不了多久的,这辆多功能轿车刚上路开了会儿就嚷嚷着打开音乐广播来两曲,偏偏哼的歌最开始还行,后面就一句比一句不在调上,听得路婉婉连忙捂着耳朵声明说自己人别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