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七听秦翘说她没有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借着秦翘的力道起了身,乖巧的上床躺好。
秦翘替他掩盖好被褥,刚要离开,却再次被萧北七握住了手,他手指修长,十分的好看。
“阿翘,等我身子好了,我们圆房好不好?”
秦翘瞪大眼睛看着他,差点就甩开了他的手。
他却笑得温柔,“我昨夜寻思了一晚上,你一直很在意自己只是冲喜娘子这件事,对不对?只要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便成了真正的夫妻。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弃你不顾。”
秦翘脸色微微变,这就是他想了一夜的结果,仍然不肯正面回答她,只道不会弃她不顾。但她想要的,却并不是这些。
她是渴望有个家,可以在这个时空落地生根,相夫教子,安稳度日。但是,却不是只要是男人,她都可以接受。
她之前顾虑自己太过特立独行,被人当成异类。得知原主失了记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倒是都可以含糊其辞。
如此,她对萧北七的态度便生了改变。
“阿翘,你为何不回答?”萧北七见她半响不答,又虚弱的问了一句。
秦翘推开萧北七的手,“你病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萧北七眼睁睁的看着秦翘离开,他靠在床头,目光微冷。这种诱哄的方式,在她身上竟然不管用了。
秦翘煎的药药效不错,两日过去,萧北七的病便好了。但二人之间的关系,却降至了冰点。
萧北七看着秦翘忙进忙出的身影,几次想要上前,都被秦翘避开了。萧北七原想到了晚上,再贴上去。不料,到了晚上,秦翘直接把地铺搬到了厨房。
几日后,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仍然没有改善,萧北七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是不管用。秦翘总是能有法子避开他的纠缠。
萧北七现,秦翘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她在他面前,还是小心翼翼的,对他也特别有耐心,总会顺着他的心意。但现在,她仿佛……更像她自己了。
这一日,萧北七睡醒后,现厨房里早已不见秦翘的身影,锅里热着饭菜,以及给他熬的药。一张纸条贴在灶台上,提醒他要记得喝药。
这几日他和秦翘的关系虽然遇冷,但她依旧十分尽心的照顾着他的身体,仍然尽心尽力的想要替他解毒。
他看着锅里留下的早饭以及药,伸手将药端起来喝了。然后走出来,对院子里的空气说道,“她人呢?”
羽翼出现,“秦姑娘今日跟着6九斤夫妇二人去了镇上。”
萧北七看一眼外面的天色,他不是贪睡的人,此时外面的天色尚未完全亮开。他对羽翼说道,“准备一辆马车,追上去。”
眼下这个时辰,6九斤的牛车,应该还没有到镇子上。
“是,属下这就去办。”
6家村是乡野地方,有马车的人家不多,羽翼寻了好几户人家,才在村长家里弄到了马车。
村长家这辆马车用了多年,马也老了。老早就想着换一辆更好的,但手里没有那么多银子,便一直忍着。
怎料今日一大早忽然有个陌生人敲门,用三十两银子买了村长的马车。三十两银子,足够他买一辆更好的马车了。
村长没有犹豫,当即把马车卖给那陌生人。
银子一到手,村长就把院门锁了起来,身旁那人反悔。
羽翼弄到马车后,很快驾着马车到了村口,萧北七穿着一件斗篷,已经在村口等候多时。这时候天色仍旧朦朦胧胧,村里的人尚未起来干活,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羽翼驾着村长家的旧马车,追着6九斤的牛车而去。
另一边,6九斤夫妇二人带着秦翘,在天色完全亮开之前赶到了关山镇。今日6九斤仍旧要去买打猎所得的猎物,而秦翘说要自己四处逛逛,与6九斤约定了汇合的地点,便于他们分开了。
秦翘与6九斤分开后,揣着准备好的药膳方子,进了关山镇最大的饭馆,这间饭馆叫关山饭馆,名字并没有什么特色,直接取用了当地的地名。
她今日穿了一件朴素的衣裳,走进关山饭馆的时候,不少人都朝她看了过来。来关山饭馆吃饭的人,大多是镇上有钱有地位的人。
她一个小小村姑,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这位姑娘,你是走错了地方了吧?”店小二掀了掀眼皮,对秦翘说道。
秦翘看清他眼中的鄙夷之色,并不在意,往饭馆大厅里看了一圈,问道,“这位小哥,请问你们饭馆的当家人今日在吗?”
店小二对秦翘的鄙夷又增加了几分,不耐烦的说道,“你若是来吃饭的,请进!若是其他事,便尽快离开。我们掌柜的很忙,没空理会你这种乡野村姑。”
秦翘尽量忍着脾气,“这位小哥,我有笔生意想要和你们当家人谈一谈,还请小哥去通报一声。”
“走,走!我们掌柜的没空。”店小二直接赶人。
秦翘很快就被赶了出来,她没有想过自己一次就能成功将自己的药膳方子卖出去,却没有想过自己连人都没有见到,就被赶了出来。
她前世怎么也是被人捧着的国医圣手,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头一次遇到,顿时脸上火辣辣的。
不过,她并没有想过就此放弃。
秦翘离开关山饭馆不久,便有人尾随着她出来了,她自己并未现。等她一连走了好几间饭馆,都被人赶出来后,顿觉十分挫败。
看一眼天色,和6九斤夫妻二人约定相聚的时间快到了。她收拾好那点挫败感,往约定的茶棚走去。
怎料,她刚从一个摊子面前经过的时候,一个麻袋套在了她的头上,她大叫一声,尚未来得及挣扎,就被人一个手刀给劈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她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给捆住,眼睛被黑色的布条给蒙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她试图挣开捆住她的绳子,费了半天的力气,却解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秦翘立即停下动作,‘看’向说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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