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在此谷中让穷奇那家伙占尽地利,不好对付啊。”佟博奔跑了近二十息之后,又不见了方才的身影,而此地的青雾也不似之前洞府中那么浓烈。
“哗哗哗。”此处三面都是陡峭的绝壁,一股水帘从峭壁上腾过树梢,直泻而下。
“福伯!你还是识相一点,交出王家的密宝。或许还可以放你一马。”一个黄杉公子右手中的折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左手面。
“尹莹,你这个贱女人!当年王家待你不薄,而你却恩将仇报。”福伯满身血迹,右手捂着左臂:“还有,你到底把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啊,她胆小一直躲在这瀑布后面不出来。”尹莹摇着折扇媚笑:“不过,为了你这个忠心奴才的性命总不能无动于衷吧。”
“贱女人,你休想利用我。”福伯双足一蹬就想跃入瀑布之中,却在半空之中被一根明黄色的水袖缠在了腰间给拉了回来。
福伯眼见逃生无望,借着一拉之力右掌挟风雷之势朝着尹莹胸前击来;尹莹嘴角边微微一笑,仰面一个铁板桥功将福伯倒甩出去,缠在他身上的水袖也乘机收回。
“啊!”只听得福伯一声惨叫,两颗金色豆子般的暗器打入了他的双臂之中。
“这是?”潜伏在不远处山凹里的佟博看见了暗器,突然想到了小土豆尸体上的伤痕:“看来此青衣人也是杀人凶手之一。”
“尹姑娘,这王家丫头还真沉得住气;他家这老仆人都被我们折磨成这样了,还不肯出来。”青衣人含笑而立,右手时而勒紧,时而又松开。
“嗯嗯!”福伯疼得满地打滚,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直冒,却硬是忍住不再出声。
“左先生请放心,嫣然这丫头的性情我最是了解。”尹莹捂嘴轻笑:“看我怎么激她出来?”
“哈哈哈,尹姑娘面对昔日的伙伴果然够狠,左某拭目以待!”青衣汉子一遍折磨着福伯,一遍调侃着尹莹。
“嫣然,可知道当初你那心爱的于水洋是怎么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吗?”尹莹用内力将她那酥软人心的声音送入谷中。
“呜呜呜!”一股尖锐的似一般的鸟鸣声自瀑布后面的洞府之中传来了,绵绵不绝,听得尹莹不得不捂住了耳朵。
“这是居然是拟声之技?”潜伏在山凹的佟博暗中运内里对抗起了此音。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尖锐的鸟鸣声骤然而停,取而代之的悦耳的女声:“尹莹,最好不要在提此人;王家的秘宝也不会交到你这种人手中。”
“哼!嫣然,我偏要说,你又能奈我何!”尹莹松开了双手:“你知道么,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和于水洋那两小无猜的模样,所以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看着山洞中没了反应,尹莹继续喋喋不休的说道:“可惜啊,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说这于水洋吧,平日里弹琴作乐装清高;可是遇到美色厚礼
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将你抛弃;我就说嘛,这论财力,论姿色气质我哪一点也不输于你。”
“尹莹,没想到你不但贪财,还很无耻。”瀑布后的山洞中传出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无耻?嫣然,你真是过奖了?”尹莹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要说无耻,最无耻的就是那个于水洋了;洛阳城凤来阁中许多姑娘可都跟他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左兄,人应该快到了吧?”尹莹转过头来问了问青衣汉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青衣汉子朝左边指了指,一个面孔白皙,举止轻浮,略带一点脂粉气的少年被左天豪像拎小鸡一样的拎了过来。
“于公子,看你这起色如此之好,这些年一定过得很滋润吧。”尹莹看着于水洋笑意渐浓。
“小、小莹?原来是你啊。”于水洋用哀求的目光瞧着尹莹:“这位仁兄是你朋友吧,让他放开我把,这么被拎着怪难受的。”
“尹姑娘,让我放开你朋友那没问题;只要你肯。。。。。。”左天豪色眯眯的盯着尹莹。
“左兄若是不嫌累的话,尽可以拎着好了。”尹莹不但不帮于水洋说话,甚至还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哎!真是最毒妇人心啊,看你们之前还爱得死去活来,这一转眼就翻脸无情了。”左天豪随手将于水洋一扔:“也罢,提着你也怪累的。”
“水洋,想与你叙叙旧情。”尹莹缓缓走到了于水洋的身边:“不过不是与我,而是与你心爱的嫣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