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会儿就去。”
吃完后,把碗筷刷干净放在碗架柜里。
许久,才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句。
“疙瘩汤很好吃,谢谢。”
这些天一直在港口那边背重货赚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虽然疙瘩汤有点淡,但确实很好吃。
“啊?不……不用谢,应……应该的。”
司恬也不晓得为什么,总觉得景承身上有股子生人勿进的戾气。
景承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见对方真的没什么事,打算去商店给家里添点粮食。
谁知,还不等他出门,派出所的同志来访了。
老陈和老王看到景承,无奈的摇摇头。
“你怎么又犯事儿了。”
“有人告你打人,而且打的很严重,你需要跟我们回一趟局子做口供。”
景承动动唇角没说话。
有些事没办法解释,反正是他动手打人。
站在一旁的司恬见此,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警察同志,虽然景承打了人,可他们也打我了啊!他们也犯法了。”
听到司恬的说辞,老陈眸光闪闪,虽然不清楚来龙去脉,但看景承如此配合,也能猜得到,应该打的很重。
景承打人的手段和手法,他们太清楚。
不死也残,不残便极重。
于是叹了声。
“你的伤也可以去做检查,然后再定程度,至于……他们告的是景承,而且……景承的背景你也了解。”
牵一发,动全身。
身为和县一霸,大家都看着呢。
话落,老陈瞅了老王一眼。
老王立刻会意。
“行了,我们自有定夺,你好好休息,所里让快点带人回去。”
随后摸摸腰间的手铐,最后只是摆摆手并没有拿出来,“走吧。”
话落,直接将人带走了。
景承回头看看站在门口的司恬,眸光微闪。
小声的跟两个派出所的同志嘀咕了几句,这才站定脚步,冲着门口的女人说道。
“你放心,在家安心等着,会有人来给你送粮食的。”
听到这话,司恬终于放心了。
无论原身和景承如何,至少这位大佬看在孩子的份上,对她还是挺大方的,也很顾念。
“好!”
景承听到对方的回应,转过身,干脆的离开。
脊背挺的很直,步伐十分随意,好似这种事发生了千百遍似得,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惧意。
司恬长长的吸了口气,一改先前的唯唯诺诺,抬手按在自己的手腕脉搏处,几分钟后,见自己真的没什么大碍,挺着腰板关上院门。
慢慢的走进屋子。
入眼,黑咕隆咚的厨房,厨房左右侧各一间屋子。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哪怕是厨房,不过就是一口灶台,一个碗架柜,还有一个破了口的半人高的水缸。
穷不算什么,然脏就让人受不了。
也不晓得叫司恬的原身是怎么在这种环境里生活的。
灶台上的油泥都快要一寸厚了,厨房的窗户玻璃上面也挂着一层。
除了卧室稍微干净点,其他地方惨不忍睹。
文中对于原身司恬的描写很少,作者只用了几笔带过。
因为是男频文,所以着重描写了容貌。
美,美的不可方物。
为了能让自己摆脱父母的控制,不惜缠上景承,用计怀孕。
导致景承即便娶了她,但从来没给过一个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