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此功劳,都没有达到他想做太子的目标。
并且出了京都,不在皇帝面前经常晃荡,容易被遗忘。
();() 以后太子职位就更悬了。
他心情有点失落,不过不能表现出来。
当即行叩拜礼,“谢父皇恩典。”
恒元帝见状,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玉儿,还有其他事启奏吗?”
朱安玉见他们似乎在谈要紧事,知趣说道:“回父皇,没了。”
恒元帝微微颔首。
“儿臣告退。”
。。。。。。
临敬殿后院,有一花园,园内花团锦簇。
一小亭立在正中,正是恒元帝平时静思之所。
此时,亭内桌上。
放着一玉制棋盘。
恒元帝手执白棋,棋子在右手三指间轻轻翻转。
他看着一同下棋的林渊说道:“两月前便收到了吴业的奏折,林渊这事你查的如何?”
手执黑棋的林渊轻轻放下手上的棋子。
急忙起身抱手行礼,“回陛下,事情似乎有点曲折,不知陛下是否收到了巡盐御史林如海大人的奏折。”
恒元帝思索,片刻后微微抬手,示意其坐下,“林渊私下下棋,随便聊聊,无需如此拘谨,坐下说吧。”
待林渊坐下后。
恒元帝缓缓开口,“上旬刚到,不过胡乱举荐一个并无功名在身的乡绅,去扬州府出任推官,也没写清楚原因。
“更何况年纪还不符合推官的硬性要求,我给拒了,好像叫冯?”
他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个名字。
大太监林渊听闻,抬手从棋罐中拿出棋子,落子。
“陛下,此子叫冯渊,无父无母,没有功名,在漓阳梅林村生活,三个月前破获了漓阳的《三瓶案》《挂尸案》。”
恒元帝微微颔首,脸上有些许疑惑,“他一个小小乡绅还会破案?”
林渊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两份判牍,看制式不是原版,似乎找人腾抄的。
“这便是两个案子的判牍,陛下请过目。”
恒元帝打开判牍,细细品读间,手里不住慢慢地转动指间的棋子。
良久之后。
他轻声放下判牍,“此子才思敏捷,推官做是做的,可惜没有功名啊。”
大太监林渊微微一笑,“不过陛下,赶巧我有一个旧友刚好在溧阳,他与我书信,冯渊此子还参与了钌山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