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顾辞月坐在远处的桌边,见他清醒,刚走过来,就看见苏暮脸上的笑,
苏暮眼里充满了明晃晃的爱恋,
“夫人,为夫觉得,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顾辞月轻哼,
“说好听的也没用,你给臣妾好好养伤!”
苏暮轻轻勾唇,满眼温柔,
“好,全听夫人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辞月不辞辛苦地照顾着苏暮,她不是没想过让下人来伺候,
可苏暮这副样子……好像并不可以让外人看到,
不过苏暮也听话的很,让他干什么干什么,倒也舒心,
当然,例如如厕、沐浴等方面的时候,顾辞月是解开他的,
待他回来,便重新绑好,苏暮也乖巧的任她摆布。
甚至最后她都得心应手起来,
此时顾辞月刚给苏暮沐完,擦拭着苏暮滴水的丝,苏暮则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王爷这般模样做什么?”
她动作不停,而苏暮也不动,乖巧的不行,
“夫人,为夫可以抱抱你吗?”
“你的还是湿的。”
苏暮垂下眸子,看样子是有些失落,
“嗯”
“一会儿干了抱。”
苏暮脸上又重新浮上笑意盈盈,
“好”
……
“夫人,你说孩子现在能摸到吗?”
苏暮抱着顾辞月,腕上仍绑着绸缎,不过稍长了些,他把头靠在顾辞月的肩上,一手搂着顾辞月的腰,另一只手则是轻覆在她的腹部摸来摸去,
顾辞月握住他作乱的手,苏暮摸的她只感觉很痒,不舒服,
“还不足两月,哪里能摸的到,不过王爷再如之前那般,臣妾真说不准孩子能不能保住。”
苏暮搂紧怀里顾辞月,
“不会的,为夫好好的,夫人放心。”
忽然,顾辞月侧身去解苏暮的里衣,苏暮也松开手任由她解,
她查看了一番苏暮心口处的簪伤,好在不是特别深,已经结痂了,
“王爷的伤看来好的差不多了,不用绑着了。”
顾辞月说罢就要去解系着苏暮手腕的绸缎,苏暮却微微躲闪开,
“夫人,见为夫这副样子,不想趁机做点什么吗?”
他浅笑嫣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轻靠在床头上,红绸系着手腕,衬着皮肤更加白皙,微仰着头,露出脖颈,
那刚解开的里衣,半隐半露出那似雪般的胸膛。
顾辞月喉间一哽,
这人好了就这副样子,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