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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第1页)

那天她能這麼冷靜的面對言文作的傷,是因為她曾處理過自己脖子上的傷。

盧年占看起來非常正常,剛結婚的時候,他甚至能做到像半個言文作那樣。林亟書一度以為他也算個正人君子,所以在她得知他是個性無能後,她反而鬆了一口氣。

只是,她忽略了性無能這件事給盧年占帶來的影響。

拿到那張結婚證後,林亟書買了個小帳篷,用了一切藉口躲在培訓班的辦公室不回家,林遠生的家和盧年占的家她都不回。

直到同事有了很大的意見,把她的洗漱用品和帳篷打包丟進了垃圾桶,她才聽了盧年占分房睡的鬼話,和他回了家。

一開始一切都好,可她對他的拒絕很快達到了他忍耐的上限,原本用力偽裝的好人皮一下就潰爛了,接著就是威脅,辱罵。

然後,在林亟書提出離婚的時候,盧年占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到了床上。

「賤人!別給臉不要臉!」他的手漸漸圈緊,勒得林亟書喘不上氣,「我們是夫妻關係,你憑什麼一直拒絕我?想離婚是吧,你休想!你就是死也要死在盧家!」

從前林亟書總是很懷疑,為什麼電影裡那些人在危險前面總是一動不動?那天她才深切體會到,在那種情況下,人的四肢會麻痹,腦袋會宕機。她就這樣陷入了模糊的意識中,連有人進來都沒注意到。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被盧年占家裡的親戚們圍著。

這群正好來探親的親戚們面色各異,畢竟他們剛剛把盧年占的手從林亟書脖子上扒下來,無異於中止了一場殺人行動。

盧年占的罵聲從走廊上傳來,他的妹妹很貼心地把門關上了,給自家留了一個審判林亟書的。

「嫂子,我哥一直是家裡最聽話的小孩,這真不是他的作風。」

「是啊,你想,年占當時為了和你結婚,把全家都得罪了個遍,究竟是怎麼了,現在怎麼鬧成這樣?」姑姑摸著林亟書的手,臉上滿是無奈。

「還能是什麼!」最威嚴的伯伯說話了,「娶了個老婆跟沒娶一樣,一點做老婆的義務都沒盡到,家也不回,家務也不做,年占也不是提款機,總不能只出不進吧。」

盧家的親戚深諳先發制人的策略,他們在林亟書差點被掐死這件事上實在不占理,必須要先找到她的短處,否則這場談話他們就沒有任何優勢了。林亟書始終沒抬頭,只是捏緊了拳頭。

「你少說兩句吧,」伯母打起了圓場,「小姑娘也不容易,攤上那麼個爛爹。亟書啊,年占雖然也有錯,但是他也是被逼急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你不也沒事嗎?」伯伯立刻補了一句。

林亟書握著的拳頭鬆開了,她臉還發著白,脖子上那一圈又紅又腫,有些地方已經泛起了紫。

「他把我掐成這樣,你說沒事?」

「他回家都一個人睡,心裡有火也很正常,現在年輕人玩什麼花樣我們也不知道,你這拿出去說都丟人,反正沒出什麼事,就算了吧。」

算了吧,剛才林遠生的簡訊也是這樣說的,他們都說她沒什麼事,算了吧。林亟書知道,如果真鬧翻了,她可能馬上就要睡大街。

但她是人,又不是畜生。

林亟書把頭抬了起來,盧年占的伯伯就坐在她正對面,她只跨了一步就到了他眼前,然後把剛才積攢的力氣全使了出來,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不是說沒事嗎!」她死死勒著那短粗的脖子,就像勒著一團爛肉,指甲直往肉紋里鑽去。

在場大概沒人想到林亟書會這麼做,包括她自己。所有人都怔住了,直到伯伯都開始翻起了白眼,他們才想到要拉開林亟書。

「都別動我!不是說沒事嗎?啊?!」林亟書像一條瘋狗般,用了數倍的力氣撕扯著那塊爛肉。

這是林亟書第一次發瘋,後來的很多細節她都忘了,只記得四五個人都沒拉住她,而且後來她直接無差別攻擊,誰拉她,她就掐誰的脖子。

然而,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沒能和盧年占離婚。

他們後來離婚不是因為這場鬧劇,而是因為一件啼笑皆非的醜聞,也正是這件醜聞讓盧年占坐了牢。

不過,好在她的發瘋起到了絕佳效果,沒人再敢讓林亟書留在這裡。盧年占就更不用說,本就陽痿,這下怕是永遠也硬不起來了。

鏡子裡的眼神逐漸清明,林亟書的心漸漸穩了下來,她理順了自己的頭髮和衣領,還回到座位上掃空了所有沒喝完的酒。畢竟她買了單,不能浪費。

回到行華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她知道言文作給她打了很多電話,她酒量不錯,還沒醉到那個份上,但她一個都沒接。

「亟書。」言文作在她即將摔在玄關的時候扶了一把,「你喝了酒?」

林亟書決定利用好這個機會,她任由自己的醉意蔓延,對上了言文作的眼t?睛。

「言文作。」她問他,「你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第十五章:聽說你想把我壓桌上?

當一個人提出問題的時候,她未必是想求一個答案。就像林亟書其實不是這麼在意言文作和他結婚的真正原因,她只是要用這個問題當一根織針,理一理現在的亂麻。

她被扶著往屋裡走,像一隻軟骨動物一樣攀附在言文作身上,和他跳了一支腳步錯亂的華爾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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