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岛锐儿郎一脸懵逼,僵硬的朝八岐他们挥挥手“哎?!那,再见哈。”
爆豪今天这是怎么啦。
从刚才开始就好奇怪。……
从刚才开始就好奇怪。
太饿了?
“审神者在现世的朋友?”
爆豪胜己离去后,鹤丸国永压低声音道。
嗯了一声,八岐道“偶然认识的。”
“嗯,这样呀。”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这顿饭将近尾声时。
“噗噗叮叮噗噗叮叮~”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八岐这才注意到从开始吃饭时就被自己遗忘的手机,见来电人是小朋友,还以为有什么急事,连忙接了起来。
“柊。”
死柄木弔的声线带着几分低哑。
“死柄木,怎么了?”给鹤丸国永和髭切比了个嘘地手势,八岐柔声道。
这声音听着像是感冒了似的。
电话那头停顿数秒才再次出声音。
——“我有点难受。”
这一次,声音中的喑哑更加明显。
眸中染上几分担忧,八岐忙问他“怎么了?感冒了吗?”
死柄木弔“嗯。”
“没有吃药吗?”
“吃了。柊,我可以过去找你吗?”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死柄木弔在床上翻了个身,嗓子有些痒,忍不住轻咳一声。
从昨晚开始就有些头痛,但他没放在心上。
结果第二天早上就爬不起来了。
黑雾早上给他留了早饭。因为要忙上次袭击之后的善后工作,譬如给参与袭击的敌联盟成员雇佣金什么的,从早晨开始就不见人影。
渡我被身子早在昨晚就找到了别的落脚之处,也搬了出去。
然后就是a11forone留下的那张卡只够这次的活动资金,之后他们若是还要继续动袭击的话,资金方面也是一大难题。
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事,让死柄木弔顿感心累。
但病总不会躺在床上就能自己痊愈。
死柄木弔只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吃了早饭,又下楼去药店买了感冒药。
接着就睡了一早晨。
但身体却还是很无力。
脑袋晕乎乎的,额头也有些烫。
大概是烧了需要去吊针。
可下楼买个药已是他的极限,再去诊所吊针什么的。死柄木弔克服不了自己那一关。
吃完药从床上醒来时,他给八岐了个消息,但后者一直不回。
怕对方在忙,自己不停的消息过去会惹人心烦,死柄木弔耐着性子等了好久。
但身体不舒服,脑袋也很痛,心里的委屈愈是努力想去忽略却愈深沉,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打了电话过来。
“过来什么过来,老实在床上呆着。我过去找你。”八岐沉声说到。
“嗯。”柊虽然语气听起来凶凶的,但是,是在关心我。
于是这声‘嗯’声音软。
乖巧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