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刚刚结束,事情哪就那么快就可以得到答案了?”沈辰渊毫不留情的揉了揉颜欢的头,来泄自己心中的小小的不满。
“放心吧,会有线索的。”
颜欢听沈辰渊那么说,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乖乖的听话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努力工作了。
股票的市场瞬息万变,极其不稳定。所以说,股票是一种高风险,但同时也是高收益的投资方式。一般玩儿股票的人,要么是一夜暴富,要么就是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当然,也不是不存在某些特殊的可能。比如说,有些人一辈子买的那么一支股票,到死,它也没涨上那么百分之一。
企业的信誉和能力,还有展前景,都对股票起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作用。一个优秀的企业,先要树立的就是良好的企业信誉。这样一来,消费者才能够放心的消费,放心的去购买企业所生产的产品。这就是提高企业信用度的有效方式。企业的信用度提高了,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企业,支持企业,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去购买这家企业的股票。
然而市场上有一种规律,有两种性质的市场。
一种叫做买方市场,而另一种,叫做卖方市场。
我们所说的买方市场,就是供过于求。一样东西,生产的人多,而需要的人少。那么就造成了供过于求,卖方就会充分顾虑到买方的感受,想尽办法留住顾客,这就是所谓的买方市场。
而卖方市场呢,就是供不应求。一件东西,凤毛麟角,但是需要的人又千千万万。这个时候,就是物以稀为贵了。那么,就产生了卖方市场。这个时候,很可能就会造成产品价格上升。
那么,企业的股票就是如此,越来越多的人争先恐后的去购买一家公司的股票,那么该公司的股票就会上涨。
反之,当人们都撤销对该公司股票份额的购买,那么它的股票价值,就会快的跌落。
沈氏现在就是如此,半路将自己手中的地盘转让出去,任谁都会猜想是沈氏的经济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否则的话,依靠沈氏那么大的公司,怎么会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又怎么会沦落到需要用转让土地这个办法来筹集自己的资金。
谁都不是傻瓜,谁不知道这一片土地将来创造的财富又何止一个五千万呢。
沈氏既然选择将到嘴的鸭子和别人分食,那么就证明,他们已经没有这个实力和能力去吞食这块鸭子了。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猜忌沈氏到底遇到了什么灾难,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沈氏失去信心。然而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沈家大公子脱离沈家的消息。这下子,可当真是人心惶惶了啊。
受众多因素的影响,沈家的公司信誉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沈氏的股票飞快的跌落。
井松源捧着自己的电脑,在沈辰渊的办公室里激动的差点儿说不出话来。
“老大,你看!下来了,终于下来了!”
“嗯,我看到了。”
颜欢看着两个大男人开心的像孩子一样,心里别提有多无语,多鄙视,多郁闷了。
“我说啊,人家别的公司都是巴不得自己家的股票‘蹭蹭’的往上窜,你们俩倒好,这是巴不得往下降啊,而且还是越降越开心。”
“呵呵,是啊,越降越开心。这下子,我看看那个背后的大东家还有什么法子。”
“沈辰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啊?”颜欢一本正经的看着沈辰渊说道。
“嗯?什么事儿?”沈辰渊满脸的不解。
“就是……你真的好坏啊!哈哈哈哈……”
沈辰渊愣了,他这是被自己老婆耍了是吗?环视左右,人家刘美琪和井松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特别自觉的出去了。
沈辰渊想了想,他怎么也不能辜负自己两位“忠心耿耿”的两位属下的一番好意吧。所以呢,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得好好收拾一下他这个不听话的小娇妻。
办公室里,软玉温香,芙蓉帐暖,郎情妾意。
鸳鸯交颈,夫妻恩爱两不离。一对有情人,许下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的诺言。
办公室里的无限春意,暖意融融。但是外界,却早已经乱了套。
因为沈辰渊的一步棋,多少人的计划都硬生生的颠覆。
原本背后的那个人是想借着凌诺彻底击垮沈辰渊,让他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却不曾想,这是沈辰渊将计就计布下的一个陷阱。这个陷阱,可是害惨了凌诺,害惨了颜金涣。
还是美国,纽约。
“你们是管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你们好好控制住沈氏的股票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跌的那么厉害,之前的努力,不都是白费了嘛!”
颜金涣暴怒,他出国已经一个多月,这期间,他害怕泄露自己的位置,连颜悦他都没有联系。本来以为自己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成功了,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所有的努力都在一霎那功亏一篑。
一切,都只能从头再来。
颜金涣直恨的牙根痒痒,如今不只是沈氏股票跌落让他生气,最让他生气的,还是沈辰渊转让的那块土地。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拿到了沈辰渊制定的计划书,已经摸清了他的最低出价,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沈辰渊所给出的保底报价,显然根本不是四千五百万。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计划书是假的。
如果颜金涣是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他肯定会怒气冲冲的去找凌诺理论。可是他并不是,他颜金涣是一个纵横商场数十年的老狐狸。从来都只有别人在他手里吃过亏,还从来没有人让他吃过亏。
这么多年了,这算得上是第一次。
颜金涣忍下了自己心中熊熊烈火般的怒气,他依旧没有说什么,对待凌诺还是和以前一样。并且一个劲儿的夸赞凌诺做得好。这下子,凌诺被颜金涣夸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那叫一个飘飘然。
可是就是有些傻姑娘,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温存过后的沈辰渊,将颜欢紧紧的搂在怀里,有一口没一口的亲着颜欢粉嘟嘟的嘴巴。
“沈辰渊!”
好吧,我们可爱的总裁夫人生气了,炸毛了,动怒了。怕老婆的总裁大人只得乖乖的停下了,不敢再造次。可是他还是不肯闲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这里勾勾总裁夫人的头,拽拽总裁夫人的衣角。最后搞得颜欢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得随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