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你不仅在朝堂上有一手,感情上更是有一手。
她反手就将情报放入火坑里,顾漾明咳嗽一声,她将其他的情报放下,转身去倒水。顾漾明自己直起身子,道:“市面上有一本话本子,说是便是谢蕴和太女的事情,可以看看,挺精彩的,可惜卖得不好,都喜欢看才子佳人的故事。”
“您怎么知道卖得不好?”谢昭宁周身麻,面前的顾漾明究竟是少傅,还是谋士,亦或是书肆写手?
顾漾明说:“我托人去卖的,人家说卖得不好,没有情情爱爱,拉拉扯扯,没有人喜欢看。”
“你写的?”
“我写的。”顾漾明直接就承认了。
谢昭宁倒水的手抖了抖,水直接倒在了桌面上,“您写这个做什么?”
顾漾明半阖眼眸:“给你看,让你看看你这个姑母是怎样的人,话本子还没去青州城,你就来了。想来,谢蕴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最清楚了。”
谢昭宁气道:“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最清楚了。”
“那是自然,所以我说她不会与什么质子苟合。”顾漾明低低哼了一声,十分不满。
谢昭宁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还傲娇起来了。
她转身将水杯递过去,“少傅,喝水。”
“少傅?”
睡着了。
谢昭宁叹气,将水杯放下,照旧将她身上的被子掖好。
院子里静得出奇,婢女们悄然无声,谢昭宁无地可去,照旧坐在门槛上。
这一刻静下来,她在想自己在等什么?
等顾漾明死吗?
谢昭宁感觉自己无力极了,极大的困境中什么都做不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谢蕴在做什么呢?
她扭头看向门口的浮清:“我能出去吗?”
浮清说;“您是自由的,想去哪里都可,但您出去被现,这里的人都会陷入被动中。”
“说了等于没有说。”谢昭宁埋怨一句,“不出去就不出去。”
她吩咐浮清:“你去街上,买一本你家少傅写的书回来。”
“你要哪本?”浮清问。
谢昭宁睁大了眼睛:“你家少傅写了几本?”
难不成写七八。九十本吗?
相遇
谢昭宁也说不上哪本,便道:“将你家少傅的书都买回来。”
浮清颔,“属下这就去。”
谢昭宁是哭笑不得,也是无趣,坐在门槛上等着浮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