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傻眼:“为何?”
谢蕴说:“金镶玉说了你与荣安相似的事情。”
谢昭宁生气:“她不长脑子,说这个做什么?”
谢蕴:“你以为瞒得住,待太女回朝见到荣安再告诉陛下,你的危险就更大了,不如直接坦白,让陛下打消怀疑。”
谢昭宁哦了一声,心里感觉怪怪的,她没见过荣安郡主,不知是怎么个像法。
她刚想开口,就听谢蕴说:“衣裳丑死了。”
谢昭宁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紫色的裙裳,嘴角撇了撇:“她还给我准备了纱衣,就是很透的那种,穿了等于没穿。”
谢蕴听了都不眨眼睛:“你穿了?”
“没穿,刀架脖子也不能穿。”谢昭宁乖巧的摇。
谢蕴松了口气,不想,这人又说:“下回,你穿?”
谢蕴听后,脸皮瞬息就红了,道:“你说什么?”
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重新说!
谢昭宁跃跃欲试,不怕死地又说一句:“下回,你试试穿。”
谢蕴扶额,心里一口气,险些堵着出不来。她说:“你敢。”
谢昭宁笑眯了眼睛,有些得意:“就敢。”
谢蕴不理她了,转身看向车外。谢昭宁突然靠过去,靠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我猜到你会来。”
“我若不来呢?”谢蕴问她。
“没想过。”谢昭宁说道,“你辛辛苦苦把我带来,怎么会不管我。”
她从利益方面着实去想,谢蕴不会不管她的。谢蕴不做亏本的买卖,且清月不过是长公主罢了,女帝花钱供养。谢蕴却不同,她是实打实的权相。
所以也可说清月脑子不灵光。抢谁的未婚妻不好,竟然抢谢蕴的。
马车在相府门口停下,谢昭宁要下车,谢蕴提醒她:“换身衣裳,穿澜袍,丑死了。”
谢昭宁无奈,道:“我能穿着衣裳出来见你,已经不容易了。”
谢蕴:“……”
这是什么混账话!
谢蕴跟着下车,追上谢昭宁,“陛下对你的身世必然会起疑,但你不必害怕,如今看来,你不会是宫里的孩子,同样,荣安郡主也不是。我会让陛下相信你不是。”
既然杀不了,那就迎面直上。也让陛下觉得真的那个孩子在巴邑王封地内。
谢昭宁点头。
谢蕴领着人去换衣裳,挑来挑去,选了一件绯色圆领澜袍,新做的,还没穿。
谢昭宁疑惑:“有必要这么骚气吗?”
谢蕴却说:“一张脸,不同气质,谁丑谁丢人!”
“有必要去争吗?”谢昭宁不理解,争什么不好,争这个?
谢蕴俯身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想过了吗?万一她说你我相似,但你还是太丑了,没有我好看,你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