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回头望着她,眸色晦涩:“你说真的?”
众目睽睽下,谢昭宁点点头,谢蕴转身就走了。
谢昭宁:“……”你玩什么呢?
酒客们都被带走了,包括谢昭宁。
谢蕴骑马走了,酒客们可不是坐马车,而是绳子绑着手,沿街走。
谢昭宁刚被拴上绳子,金镶玉就来了,“别闹、别闹,锁别人去。”
小吏跑开了,谢昭宁趁机问道:“这是闹什么?”
“我怎么知道闹什么,谢相不是来逮你的吗?刀都用上了,你两完了。”
金镶玉盲猜一句,其实她也猜不透谢相的心思。
她说完就走了,留下茫然的谢昭宁。
阁楼内闹开了,哭爹喊娘,到处都是哭声,男人哭,女人哭。
谢昭宁揉了揉手腕,准备离开,她一人走的,避开官差,自己的马已经不见了,她只能走回去。
望云阁外面都是人,黑压压一片,谢昭宁走不过去了,准备等一等。
她转身之际,一人徐徐靠近,迅出手,抬手将人敲晕了。
谢昭宁软软地倒了下来,对方瞧了一眼官差,悄悄的将人扶进阁内。
此刻官差都走了,阁内是最安全的。
前方的谢蕴坐在马车,静静地看着被锁成一排排的酒客,默默数了数,一人赎金一百两,该有不少银子了。
她在想:谢昭宁的赎金,谁来交?
漾明
望云阁皆是官兵,巷子出口也是兵,且有谢蕴坐镇,一时间,风声鹤唳。
酒客们被拉出来游街,百姓们争相观望,火把如云,走到哪里,照到哪里。
京兆尹的牢房被填满了,京兆尹周鸣恩笑得比哭还难看,道:“我刚刚瞧见了几个国公家的世子了。”
“那正好,国公家赎金翻倍,就这么去办。”谢蕴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漫不经心的回复她的话。
周鸣恩这回不敢说话了,谢蕴吩咐她:“派人一一去审,名姓住址都问一问。”
“下官、晓得了。”周鸣恩哭丧着脸。
谢蕴摆摆手,转身走出府衙,黑夜下,门口灯火如炬。
下属将马牵来,谢蕴翻身上马,双手握住缰绳,下属将马鞭递给她,她问一句:“告诉京兆尹,善待谢昭宁。”
“谢相,公子并未过来。”
“你说什么?”
马上的身形顿住了。
谢蕴下马,大步往府衙走去,“落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