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地偷溜进他们院子里,肯定没安好心!
阿正手下毫不留情,趁他没反应过来,又往他身上挥了几剑。
这木剑的刃是钝的,虽伤不了人,但是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啊,就像是用竹板抽手心。
席知南本就心虚,加上手里也没武器,直接转身夺门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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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星星继而低头看了看俩崽崽个顶个漂亮可爱的脸蛋,后知后觉——这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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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晨时,弟子们都要去主峰上心经早课,课散之后,大家都乌泱泱地往台阶下走。
辛子柏瞧见人群中的席知南,上前熟稔地搭话:“小师弟,昨晚你那玉佩拿回来没有?我那轻身丹可还好使?”
席知南还没开口,辛子柏就现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好似受了伤,不由得纳闷:“你这脚怎么了?昨天不还好好的?”
“……”
席知南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昨夜他慌不择路,跳下墙头时不小心崴了脚。
空手而归不说,身上被方正用木剑抽过的地方全是一道道淤青,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昨晚他翻墙跑路的一瞬间,好像瞥见了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的阿圆,她脑袋上好似顶着一对既像角又像耳朵的东西,但是天太黑了,他没有看清,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席知南把昨晚生的事,长话短说了一番,他好面子,掠过被方正用剑揍了那段没细说,不过看到他走一步就痛到龇牙咧嘴的模样,也足以想象得到当时是何等的惨状。
“这……”
辛子柏对这展始料未及,义愤填膺道:“那俩崽子可真是欺人太甚,小师弟你等着,我去帮你把玉佩要回来!”
“算了师兄……”
经过昨夜,席知南已经彻底放弃了拿回玉佩的念头。
“小师弟,你还不相信师兄我么,想对付俩奶娃娃,法子还不多的是?”辛子柏宽慰地拍了拍席知南的肩,继而话锋一转,“不过那玉佩要是拿回来,小师弟打算如何谢我?”
“……五百灵石?”席知南尝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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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星星重重朝地砖钉进去数寸,碎石飞溅,“那就先尝尝我万钧剑的滋味!”
席知南惊得后退一步,辛子柏则面色僵硬。
身为长老亲传,辛子柏的天赋不算差,但他平日修炼不勤勉,常常赌钱玩乐,真对上他们四位掌门亲传里的任何一个,他哪个都打不过。
尤其是守拙那身比体修还可怕的体魄,他连防都破不了,他宁可去招惹苏明画和景郁,都不想惹上守拙。
辛子柏干咳一声道:“小师弟,我忽然想起来,我院子里还有杂草没除,我先走了一步了啊。”
席知南着急:“师兄,那五百灵石?”
然而后者恍若未闻,直接御剑溜了没影。
“……”
守拙看了看被丢下的席知南,皱眉往前走了一步。
席知南被他身形的阴影覆盖,连忙护住头脸,吓得冒出了哭腔:“我错了!师兄别打我!”
“谁要打你了?你好好说话,”守拙认真问他,“那院墙你是怎么翻过去的?是不是你辛师兄帮你的?”
席知南不敢撒谎,承认道:“是辛师兄他二百灵石卖了我一瓶轻身丹。”
果然如此,守拙心里给辛子柏记上了一。
看着还尚是个孩子的席知南,守拙好心提点:“你那师兄心术不正,最好离他远些,还有你,更离我那俩师侄儿远些。此事,下不为例!”
席知南却并不觉得他是在好心提醒,倒觉得像是威胁,心中既委屈又不忿。
他又没偷成玉佩,受伤的也是他,凭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这要是在丹霞宗,他也有好几个师叔给他撑腰,娘亲明明说已经为他打点好一切,为什么到这里还要看别人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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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星星阿正无法运用五行之火,苏明画就主要教他辨识灵草,基本的丹药知识等等。